白知景挺着Xiong膛:“课本儿里都说了,红旗是用鲜血染红的,我是为了保护它才伤的!”
大爷被他这小模样逗得乐不可支,捏了捏他的脸蛋:“那咱们景宝哭没哭鼻子哇?”
“我没哭,我坚qiáng,”白知景冲应许努了努zhui,“应许可以给我作证的,我可坚qiáng。”
“对,没哭,特坚qiáng,”应许笑着蹲在他旁边,又补了一句,“比家里防盗门还坚qiáng。”
回到了院里,白知景爬上树,拿红绳把那面小红旗绑在了上头,就和升旗一样。
当晚他没和他爸说校庆的事儿,没让他爸做家长代表去发言,最后也没当上三好,护旗手自然也没他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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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六年级那次之后,白知景就觉得特没劲儿,学校里的一切都贼他娘的没劲儿。
但凡他犯了什么错误,别人就说你真给你两个爸爸丢人;要是他gān成了什么好事,别人就怀疑白知景别不是又走后门了吧,有这么两个老爸,要什么不简单A!
上了初中后,这样的情况变本加厉。
兴许是因为初中生比小学生更敏_gan,又兴许是因为中学阶段的优质资源更加紧缺,凡是到了评奖评优的时候,有那么一撮人总是拿一种特微妙的眼神瞧着他,仿佛认定了他就会托关系走后门似的。
白知景受不了这种压力,他宁愿这些人大大方方地来问他,或者来和他gān一架。这么日复一日的,白知景对读书就越来越厌烦,反正那群人提防他,他就gān脆让成绩再差点儿、让自个儿表现再糟糕点儿,离什么奖学金A荣誉称号A之类的远点儿。
然而就在初一下学期,白知景那时的代班老师从师范刚毕业不久,还没转正。
那位年轻的老师在档案上瞥到了白知景的家庭背景,还看到了白知景的爷爷白书松曾经是首都教育厅的一把手,于是心念一动,私自把白知景那学期的综He测评成绩从“c”改到了“a”,把另一位本该得“a”的同学换到了c等级。
当晚他们一家三口在西餐厅吃饭,庆祝白知景期末考结束。晚饭中这位老师给白艾泽打来了电话,提到了这件事,并表示只要他能够顺利拿到转正名额,一定多多关注您的孩子,给他特别优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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