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建回来之后,余歇跟沈问言又各自jin_ru了忙得团团转的状态里。
城市逐渐入夏,炎热gān燥,所有人都心浮气躁的。
余歇的日常还是工作、恋爱、跟赵经理吵架。
沈问言的日常是工作、出差、和余歇恋爱。
沈总监一个月里有半个月都在出差,热恋中的小情侣可受不了这个,但凡沈问言不在,每天晚上都一定会跟余歇视频。
可俩人视频其实也不太能说点儿r麻的亲密话,沈总监那边开着视频工作,余歇常常是加班回来还没跟他说几句就已经累得睡着了。
沈问言开玩笑说:“这个季度咱俩可是都拼了命工作了,公司不给多发点绩效说不过去A。”
余歇哼哼:“你是能多发,我这还不知道呢。”
余歇说:“对了,赵经理要走了,这事儿你应该知道吧?”
沈问言当然知道,知道这事儿的时候他差点儿出去买个一千响的鞭pào庆祝。
倒也不是有多讨厌赵经理——当然,也不是不讨厌,那人大部分时间里是在认真工作,但脑子实在有点儿问题,心术也没那么正,经常会搞点小动作,确实挺烦的。
之前沈问言就已经想过,如果今年到了年底赵耀自己没提离职,他也准备给那人T换个岗位了,沈问言前阵子查过,赵耀在这个岗位上正经八百的项目没做好几个,但却没少给自己捞油水。
这种人可不能继续这么留着了。
更何况,沈问言看余歇跟赵耀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他觉得脑袋疼。
“我这次出来之前他跟我提来着。”沈问言说,“不过当时我听他那意思是想让我给Zhang薪,要是薪资能提高到他要求的程度,就可以考虑留下来。”
余歇翻了个白眼:“他想得还挺美的,跟你谈起条件了。”
余歇在chuáng上翻了个身,伸了个懒yao问沈问言:“你怎么说的?”
“我装没听懂。”沈问言说,“他说挖他去的那家公司给他开的是现在二倍工资的条件,我这一听,真敢开口A。”
“**这种牛我也会chuī。”
“我就跟他说:挺好的,这多好的机会,我要是你,我也会好好把握的。”
余歇抱着枕头笑得不行:“你缺不缺德A!”
“我可能确实不怎么样,但他也没好哪儿去。”沈问言说,“我是懒得查,真要动真格去查他的工作,走之前他不仅不能全身而退,还得赔公司不少钱。”
余歇盯着手机看,看屏幕里正埋头工作的人。
沈问言此时正坐在酒店的桌子前,穿着shen蓝色的睡_yi,领口很低,可以看到他脖子上挂着的桃木吊坠。
“你怎么还D着A?”
沈问言听到他的问话抬头疑惑地看视频:“什么?”
“这个。”余歇摸了摸脖子的位置。
沈问言笑了,也抬手过去摸了一下那个桃木吊坠,上面当年刻的“加nei言”依旧清晰可见。
“喜欢A。”沈问言说,“你给我的定情信物。”
“改天我给你换个好的吧。”余歇说,“白金的,或者钻石的,得配得上咱们沈总的身价。”
“不要,我就喜欢这个。”沈问言还挺傲娇,“千金不换的宝贝。”
余歇笑盈盈地看着他,特别喜欢这样的沈问言。
确实是千金都不换的,没有什么能比这份情谊更值得被珍惜。
当年余歇把它送给沈问言之后,他一直就这么D着,最开始的时候是觉得人家送了,他不管接不接受对方的告白,出于礼貌都应该D一下,更何况沈问言还挺喜欢这个吊坠的。
桃木辟邪,上面刻的字也是他喜欢的,沈问言D着D着就不愿意摘下来了。
大学的时候有一次跟人打篮球,不小心绳子断掉了,吊坠也被甩得老远。
一开始他没注意,直到打完球回去洗过澡,猛然发现脖子上空空的,余歇送的吊坠竟然不见了。
当时沈问言吓出了一身的汗,穿了_yi_fu就往外跑。
大晚上,沈问言拿着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功能,在黑漆漆的篮球场一个人寻宝似的找他的桃木吊坠,最后在篮球场边的草地里找到的。
那时候他还没意识到自己有多喜欢余歇,后来想想,可能都是注定的。
也正是因为那次差一点弄丢这个吊坠,沈问言开始重新审视它对自己的意义,也更加宝贝这个东西了。
他有时候觉得,这个桃木吊坠曾经寄予了余歇对他的_gan情,后来又成了他对余歇情_gan的投she,这么重要的东西,十克拉的钻石都不换。
“说起赵耀,有个事儿我想问你呢。”沈问言抬起头来看余歇,见对方懒洋洋地在chuáng上趴着,恨不得自己穿过手机爬过去,抱着人一起在chuáng上打几个滚。
“gān嘛?”余歇说,“你说我是不是抖mA?天天在公司看见他就烦,一开会就吵架,但是知道这人要走了,突然还有点觉得空落落的呢?”
“**少来,”沈问言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巴不得赵耀明天就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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