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忙中也是会有错的,为什么这些人就是不明白。陈海天无奈的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武大郎总是让他心中忍不住涌出讥讽的字眼,又无法一吐为快,最后只好把所有话吞回去,默默拿出摩卡壶,帮武大郎上课。
九点左右,陈海天丢下努力学习填粉的武大郎,陪着庄雪去坐捷运。他愈来愈明白和一个人并肩而行是多么困难的事,太快或太慢都不行,所以他们手拉着手,在微薄的幸福_gan里互相迁就。等他走回店里时,武大郎已经煮了三杯咖啡。
「这支摩卡壶先借你吧,回去慢慢练,需要一些时间的,他什么时候回台湾?」他把摩卡壶擦gān用袋子装起,袋子里还有武大郎买的三包咖啡豆。
「不知道,最快也要一个月吧,他是làng子,我是忠心的等门狗。」武大郎笑了笑,接过袋子,又和他聊了几句,才离开。
日子过的散漫拖拉,过了夏至,过了大暑,过了立秋。
武大郎出现了三四次,来学手冲和买咖啡豆,第二次过来时,拿了一张明信片给陈海天看,「出门前刚好邮差送来,我和那个人重遇的隔天去玩的时候,从上海寄的。」武大郎话里有藏不住的xing_fen,「这么薄的一张纸都能飘洋过海到我手上,就代表我跟那个人有希望。」
陈海天再度克制住讥讽武大郎的冲动,拿过明信片翻看,上面只写了一行字。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这句是去玩的那天早上,我在那个人家里看电视时看到的,」武大郎大概看出他的疑惑,主动解释,「一部电影,好像叫《夜宴》,我对这句印象特别shen,寄明信片时,看到那个人站在那,完全不想理我的样子,就觉得这句很符He我的心情。」
武大郎只有在吃炒饭那次无意提遇那个人的名字,之后全用「那个人」代替,那个人在甘肃,那个人在青海,那个人在西安看兵马俑,那个人那个人那个人**
「那个人是佛地魔吗?」有次陈海天终于忍不住开口讥讽。
武大郎听到之后笑了很久,笑得比哭还难听,笑到眼角泛出泪,却始终没有回答陈海天的问题,可是从此之后,武大郎直接称呼那人为小诚,再也不用「那个人」来代替。
周五下午,恬静、晴朗,阳光很qiáng,店里只有不该在这时候出现的小可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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