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失踪那天,这董何诚在哪?”
付立新神情一顿,抬眼看向王所长。
王所长赶忙抬起执烟的手摆了摆,说:“我们查过了,董鑫鑫失踪那天,董何诚在县里跟车送货呢,再说他也没动机弄他哥A,以前董鑫鑫被人欺负,他还为他哥打架进过我们所呢。”
陈飞听完没说话,闷头抽着烟。从他的角度出发,王所长和董家相熟,了解这一家人的情况,T查案件的时候难免会因同情心而做出有失偏颇的判断,这是人之常情。而他作为一个陌生人,在没有掺杂任何_gan情因素的情况下,谁都值得怀疑。
董何诚的出生是带有使命的,为了照顾哥哥,与其说他是家里的第二个孩子,不如说是给老大未来上的一份保险。这种身负父M_期盼压力成长起来的孩子,很难说会不会在某个临界点突然爆发,犯下骇人听闻的惨案。就像刚才王所长提到过的,父M_亲手杀害残疾孩子后再报警失踪的案子,完完全全是被bī无奈之下的选择。
没有相同的经历,就没有资格对他人的选择做出评判。那些人确实触犯了法律,但不能忽略的是,生活与jīng神的双重重压,早已让他们失去了正确的判断力。正如托尔斯泰在《安娜·卡列尼娜》里的开篇语所述——“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目前来看,董何诚有两日的行踪需要核实:一是董鑫鑫失踪那天的,陈飞不是信不过王所长,而是当时T查的是走失案并非凶杀案,有很多东西不需要shen入T查;二是董鑫鑫被抛尸那天的,_geng据老韩提供的信息,应该是在一周之前。如果这两天董何诚的行踪都有人能给做确实的不在场证明,那么就可以排除此人的嫌疑。
了解完必要的信息,陈飞一看时间不早了,起身告辞。出来付立新问他去哪,听他说回医院,迟疑了一下问:“员外没大事吧?我看你刚才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A,就一_gan冒,你没看他那娇气劲儿呢,喝个粥都恨不得让我喂。”陈飞zhui上打着哈哈,实则Xiong口拧得直疼——
老赵A老赵,你丫最好是没别的毛病,要不**要不老子绝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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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时_gan觉旁边有什么东西,赵平生迷迷糊糊睁开眼,冷不丁被黑黢黢的人头吓一激灵——
“我艹!老陈!你gān嘛呢!”
“**睡觉A**”
就陈飞睡觉这姿势,肩膀以下都在椅子上,大半夜光搁一脑袋在chuáng边,谁看都得吓得灵魂出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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