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他也问过曹翰群,到底是不是真有那份心,抹不开面子的话,他去帮忙说。曹翰群说他想太多,自己拿苗红一直当个小妹妹。
然而以陈飞对曹翰群的了解,他要是不喜欢,绝不会如此上心。无法坦诚心意完全是因与亡Q的约定——nv儿成年之前绝不再娶。要说找一岁数差不多的二婚的,拖人家几年没关系,反正也不打算再要孩子了。可苗红这花儿一样的年纪,一拖拖个七八年,不是那么回事儿,做人不能太自私。
不得不说,到了他们这个岁数,对待_gan情远不及小年轻们敢说敢为,也没有那份He则聚不He则散的洒neng。年轻时面对_gan情就像面对波涛汹涌的大海,尚有乘风破làng的魄力。现在,_gan情于他们来说已是涓涓细流,掬一捧在手,心尖儿都得颤悠,生怕有一滴水珠顺着指缝漏走。
当然这些_gan悟不是陈飞自己悟出来的——他可没那么细腻的心思,而是给罗明哲开欢送会那天,他喝完酒蹭车去赵平生家睡觉,老赵同志躺chuáng上听他叨叨曹翰群时有_gan而发。虽然当时被酒jīng烧了脑子,但他仍能听出赵平生话里话外有些伤_gan,却无处追寻其来源为何。
这些日子他没事儿就琢磨,琢磨老赵同志可能的伤_gan对象,实在想不出能是谁。他唯一知道和赵平生有联系的、还是“那个”圈子里的人,也就只有陆迪了。
——但陆迪是老鹰的员工,我们老赵同志不会那么没原则吧?
“哈秋!”
赵平生冷不丁一喷嚏,给正从袋子里往出挪尸体的韩定江吓一哆嗦。转头皱眉看看他,韩定江问:“是冷气开太低了,还是今儿在现场给冻着了?”
“没什么,可能是冷风chuī的,鼻炎犯了。”
赵平生扯过张面巾纸擤鼻涕,擤完团了扔进废纸篓,背过身,暗搓搓的试了下自己的额头——好像还真有点烫,可能发烧了吧,怪不得刚在车里_gan觉身上阵阵发冷。
很快,尸体被平置于原本用来为死者清理body的不锈钢台子上。由于水体的浸泡,腐烂程度比在陆地上同等时间nei更为严重,加之鱼虾蟹的啃咬,五官已是模糊不清,腹腔的脏器也大部luǒ露在外。
“韩老师,您看这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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