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要是咬死了闵鸢是自己摔的,我的专业建议对于法官来说也仅供参考,毕竟我没在现场。”
韩定江无奈摊手。不管刑侦人员如何推测,法官判案时必须_geng据现有的证据来进行决断,而此案的证据,说它是意外,行,说它是故意,也行。要是闵鸢还活着,那绝不可能听寇金麒的一面之词,问题在于,她死了,她没办法向法官陈述当日发生的一切。
再有一个,闵鸢的真实身份不能公开,至少对媒体不能公开。现在外面传的是乌七八糟,冯琦打伤夜场经理的事,被写成警务人员为陪酒小姐出头。一石激起千层làng,媒体各种口诛笔伐警务系统的不正之风。负责新闻事务的盛桂兰去局长办公室汇报情况时,说到激愤之处,重案大队出身的她那神鬼不惧的bào脾气一上来,楞拿烟灰缸给齐耀祖办公室窗户砸出一窟窿。
不用问,这背后一定是有人在使坏。寇英侄子被抓,他自然不能让警方过舒坦了——你们敢动我的人,我就让你们名誉扫地。
齐耀祖这几天脸都是青的,可想而知他得承受多大的舆论压力。所以出于各方面因素综He考虑,以过失致死对寇金麒等四人提起公诉是最稳妥的选择。陆迪那边给的说法是,要按这个判,都不用麻烦法官,四个人可以直接认罪,真心悔过,痛改前非。
陈飞听了,撂了句“我可去他大爷的吧!就那几个不拿nv人当人的傻bī能真心悔过?老子把头拧下来!”。事到如今,他觉着自己都没脸去见冯琦。见了说什么A?说,人抓了,可特么重判不了,你Xi妇死了白死。这话打死他也说不出口。
罗明哲的意思是,不还没到羁押时限么?查,接着查,不到最后一秒绝不轻言放弃。
现场是没得可查了,地毯上gān净的连_geng头发丝都找不着。窗帘上遗留的血指印,若非在窗帘背面且夹于皱褶之中,恐怕也早被清理gān净。但清理现场这事儿总得有人gān,是吧?陈飞从银都华裳的保洁员入手T查,给挨个叫局里来进行询问,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从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保洁那打听出了点情况。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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