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着你会过来,不然给你也带一份。”赵平生赶紧表明态度。
“得了,我就是啃面包的命。”陈飞扯扯zhui角,但也只是挂了一瞬的笑,又垂下眼皮小声问:“姐,宋琛到底怎么回事A?外头真有nv人啦?”
把已经夹起来的丝瓜放回到饭盒里,陈惠叹了口气说:“我们单位不是开始申购员工gu份了么,我手头现钱不够,就想着解个定存,结果查账的时候发现,有一笔五万的定存一个月之前就解了,我去问老宋,他说借给朋友了,我问他要欠条,可他拿不出来,还跟我吵了一架**你知道老宋这人的,钱上比我细,从来没说动钱不和我商量的,更何况连个欠条都没有,但我没往那方面想,只想他可能是要面子,不好问朋友打欠条**然后有天晚上他接了个电话,说要去饭店接行长,着急八荒的出了门,我觉着有问题,假装打错电话给行长打了过去,特意问了一声行长在哪,结果人家说,在家呢。”
听到这儿,赵平生默默_gan慨——不愧是刑警的姐姐,警惕x真qiáng。
陈飞则皱起眉头:“然后呢?”
“然后我就下楼了,打了辆车跟着老宋那车,一直跟到了银都华裳,那地方你们知道吧?是家夜/总/会!”
这下陈飞和赵平生都愣住了,银都华裳,不就是“郎美溪”死那地儿?
“他要是送行长去,我一点都不奇怪,可他是自己去的,你们说,那地方是他那种人能进的起的么?”陈惠越说越来气,筷子“啪”的一拍,“我当时还安慰自己,他可能是去接行长的客户了,就在出租车里等着,等了半个多钟头,他出来了,还带了个nv的,浓妆Yan抹大长tui,穿的又露,直接上了他的车!”
赵平生拧开瓶矿泉水递过去:“姐,别激动,先喝口水。”
喝了口水润嗓子,陈惠继续控诉:“我当时就想,捉贼捉赃,捉jian捉双,我就跟定了,看他们到底要去哪,后来老宋把车开到一酒店门口,那nv的下车了,他倒没上去,我不知道他要去哪,打了个电话给他,他说已经送完人要回家了,我就赶紧让出租司机往家开,比他提前几分钟到家,没让他发现。”
陈飞不由瞪起眼,心说姐你这捉jian捉的跟我们盯目标嫌疑人一路数A!
“我后来又跟了他几天,又碰上过一次他去接那nv的,我实在忍不了了,跟他摊了牌,他说我想多了,说那是朋友,没跟我说实话是怕我多心**”说到这,陈惠长长的叹了口气,“我从来没怀疑过他什么,可这样的解释我能信么?你们也是男人,你们说,一男的大晚上去夜/总/会接个浓妆Yan抹的nv人,能是普通朋友么?”
“我可没那朋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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