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吓得餐盘都掉了。”
“我问,可是丁子说的?”
兴许是见着段轻言的脸色不对,阿秀很快将笑脸收敛了,有些怯怯地说:“我是听娟儿说的,她是听丁子说的。”
段轻言平稳了心绪,看着阿秀,说道:“你去将陈管家与丁子一同唤来找我。”
阿秀缓过来后几乎是一路小跑离开的。
陈管家很快拎着丁子赶来,丁子不像以前那般*luǒluǒ盯着他看了,而是躲闪着眼神。
段轻言并不理会丁子,只是与陈管家jiāo谈着,把丁子晾在了一旁。
“陈管家,您可知二爷平日都与琛叔jiāo谈何事?”
“陈某不知,也无需知道。林琛是跟着段老爷一路过来的人,如今跟了二爷,平日经手的也是段家顶私密的要事,不是我等能随意过问的。”
“既然如此,那二位爷在饭桌前商谈之事可是能随意听了去的?”
“借陈某一百个胆子,也万不敢僭越。”
“若是有人口风不严,将二爷的私事传播了去,又该如何?”
陈管家看了眼丁子,脸已yīn沉了一半,说道:“那自是当赶出段公馆。”
段轻言只是摩挲着手上的书封,未再开口。陈管家心里有了几分数,偏头怒斥丁子道:“跪下。”
丁子虽还讷着,膝盖却已经软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言...言少爷...我承认你的事是我说出去的,可除了这件事,我从未说过别的事A!”
“究竟是何事?”陈管家看向阿秀,阿秀也被此情此景吓得够呛,哪还说得出话来,直到陈管家又瞪了她一眼,她才颤着声音将听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复述了一遍。
“都给我跪下。”陈管家勃然大怒。
阿秀闻声倒地,哭腔已从喉咙溢出。
“你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陈管家痛心疾首看向丁子,“往日你们要如何嚼*_geng,二爷仁慈,便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不与你们计较。我们当下人的,主子的事听到了看见了,也要当没听到没看见。如今你说只传了这一件事,可那餐桌上jiāo谈的事情多了去,又何止是这一件?说有易,说无难!你要如何证明自己没说过旁的话?你欺我们小少爷是软柿子,要是哪天你心野了,可是要将二爷也当了软柿子,再去传那风言风语?”
“陈老,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万万不敢A!”丁子爬向陈管家,抱着他的大tui哀嚎道。
阿秀抽噎着,脸已憋得通红,半天说不出句整话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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