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掉下去了,再上来就不容易了。
那一年就在重逢与不断相遇中悄然流逝,元旦这个节日,不论是记者还是运动员都没有时间休息,赛程的紧密度带起了节奏_gan,每天都过得很充实。
顾玥将糖罐放在chuáng头柜上,自己的照片旁,每晚都会对着糖罐说声晚安,似乎她说了,沈嘉鸣那边就能听得见。
她每天很听话地只吃一两颗,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多吃点,有的糖很甜,甜的她心里像抹了蜜,有的糖则非常苦,苦涩的意味也会让她反复_gan触。
一月去,二月来,天气有些yīn冷,南方没有暖气只能靠着空T取暖。
经历了几波儿生死之战,申鹰最终在年前的最后一场比赛掉到了第十三的名次,按照这个趋势发展,别提赛前的jin_ru总决赛的军令状了,连季后赛都争不上那门票。
chūn节休赛两周,但俱乐部只给每名运动员四天的休息时间,从除夕开始直到大年初三,大年初四必须安然无恙jīng神满满地出现在俱乐部的训练场nei。
进行为期一周的封闭训练以收心。
顾玥父M_知道沈嘉鸣的姑姑过年也不会回国,念及着沈嘉鸣过年只能一人在家,便让顾玥喊他来家里一同过年。
除夕那天中午,顾玥开着车去接沈嘉鸣回家,车停在俱乐部门口,保安室里的保安以为她要Jin_qu还出来询问了一二。
她摆了摆手,表示只是在这里等人,人出来了她就走了。
前两天沈嘉鸣开车出去被一辆比较贵的车刮碰了,因近年关,修车店也有些懈怠,到除夕都没有打电话让他去取车,他也没催着,也不着急。
就是偶尔麻烦了顾玥当司机。
沈嘉鸣是俱乐部里最后一个出来的运动员,轻车熟路地拉开副驾门坐了Jin_qu,随手系好了安全带。
顾玥没有不耐心,但还是忍不住开口:“你也太努力了,放假还不好好休息,还要再加点训练。”
沈嘉鸣把座椅往后T了T,舒_fu了才慢慢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里面是训练不是被教练拉去说话了?”
顾玥努了努zhui:“刚刚我在这里等你的时候看见沈晏了,他认识我的车就过来打了声招呼,就通知了我一下,你在里面gān什么呢。”
“等着急了?”
“当然没,我要是等着急了,我就直接走了,你还能上了我的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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