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里诡异地安静了一秒,紧接着,铺天盖地的评论直接把屏幕都给淹没了。
-AAAAAAA弹幕护体,不许看洲洲的body——他是年年家的!
-挡住,都给我挡住,谁都不许看!
-笑死,就是你家年年给看的,快把弹幕给猹姥爷清空了,爷要看高清无删正片
-虽然弹幕挡着看不见但我直接prprpr
-怎么都在关注洲洲,只有我注意到祁宜年做了直播网友想做但工作人员没敢做的事情——他直接把帐篷掀了!
-掀都掀了,谁还在意怎么掀的A,当然是直接看青chūnr-体A
-**是皇帝的新_yi吗怎么我能看到_yi_fu你们看不到
-对A,你们清醒一点!洲洲子穿了_yi_fu的!年年怎么可能把luǒ睡的洲洲放出来给你们看(bushi)
-嗐,真的穿了,里三层外三层,瞬间失去兴致,没劲没劲
孟洲在睡梦中,突然觉得chuī来的风凉飕飕的。他在睡袋中*了*头,脖子以下还是温暖的,脖子以上凉凉的,好像不是他的错觉。
而且耳朵里传来的鼓声也大了,这次没有隔着屏障,好像直接敲在了他耳边,声波_Zhen_D着空气直接穿进了他的耳膜里。
孟洲犹豫了三秒要不要醒来,三秒过去,他完美适应了现在喧嚣、凉快的睡眠环境,原地睡过去,半点犹豫都没有了。
祁宜年抱着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再次睡过去的某人,很好,这qiáng大的心理素质,这非凡的适应能力,这高质的睡眠能力,简直难以言喻。
太阳在祁宜年的背后照耀,他的影子正好落下yinJ在孟洲的脸上,某个人因此睡的更香了。
三分钟后,祁宜年抱臂走开。孟洲睡梦中眼皮眨了眨,觉得太阳光突然qiáng烈了,但还是坚qiáng地没有醒。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正聚在秧歌队的旁边,一起商量着什么,见祁宜年过来,连忙招呼,“祁老师醒了A,醒了咱就可以开始学习扭秧歌了,”工作人员给祁宜年介绍,“这位是秧歌队的李姐。”
祁宜年点头,“李姐好。”
李姐是个三十多的年轻妇nv,扎一头高马尾,头发又长又黑,笑的慡朗,“现在的小伙可真俊,你们学秧歌的事A就包在我身上了,包学包会,李姐我老秧歌人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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