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孟洲关掉手机摸着黑开灯,闭着眼适应了半分钟才睁眼,一看手表的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
他竟然睡了这么久?
更离谱的是他在沙发上睡了这么久祁宜年竟然真的没有管他!
连吃晚饭都不叫他!
孟洲终于切身地体会到了孟家祖先的睿智与shen意,娶一个没有男德的老婆在家,等待他的只有冷锅冷灶,在沙发上睡着连个盖毛毯的人都没有,还要自己手动去捞。
孟洲磨了磨牙,他在祁宜年家里这都过的是什么日子。他掏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找到在兰城这一块的朋友们,群发短信:
兄弟们,出来làng,天光酒吧兰城分吧,今晚我包场,不来不是男人,不喝不是兄弟,我们不见天光不散场。
消息发出去后,很快收到一串回复。
大都是“孟哥牛bī”、“孟哥霸气”的夸赞,也有几条问孟洲怎么突然来了兰城。
孟洲犹豫着怎么回消息,斟酌了半晌,决定把祁宜年藏起来,伪装自己还是一个未婚huáng金单身汉。于是他避重就轻地回复:“来看看我老孟家在兰城的地。”
孟洲yu_yue地收起手机,走到玄关的穿_yi镜前,对着镜子照了照,扯了扯睡皱的西装——他现在只有这么一tao,也不知道在祁宜年身边是怎么混到这么惨,日子过的紧巴巴的;又把睡起呆毛的头发压平,用手抓了个造型出来。
做罢这一切,孟洲看着镜子里意气风发的自己,狰狞一笑,祁宜年,爷不伺候了,这就出去làng。
转身就跳起探戈舞步走到门边,手放在门把手的一刻,宛如冬天静电般的过电_gan从金属把手上传到身上,只是这疼痛_gan放大了一百倍。
孟洲就像被电焦了的小白鼠,刷的炸起了毛并收回了手,系统的声音同时在脑海中响起来,“宿主,现在是晚上十点钟,门禁时间哦。”
孟洲:“**”
系统无情地继续泼冷水,“鉴于宿主是初犯,出于人道主义我们用电击提醒你,下一次就不会有这样的好事了哦。你将会直接走出去。”
孟洲shenxi一口气,手再次放在门把手上,这次果然没有电流再传来,他倔qiáng着问:“走出去以后呢?”只有声线里有一丝颤抖,但行动上依旧是巨人——只要惩罚不是国旗下演讲,他今天就敢走出这扇门!
“是阳-痿一天。”
“**”孟洲觉得自己耳朵有问题,“什、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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