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肩窄yao,jīng瘦有力,huáng金身材。
苏南锦看得喉头发痒,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萧行之的腹肌。
硬邦邦的,还挺有弹x。
苏南锦馋了,忍不住又多摸了两把。
“还记得这里吗?夫主,”萧行之扣住苏南锦的手腕,把他的爪子向上挪动,“这里,你咬过的痕迹。”去年,差不多的季节,苏南锦暍醉了酒,夜里闹腾折磨人,混乱中,一口就咬上了萧行之的Xiong。
狗崽子有牙,一口见血,使出了吃*的力气。
花了大半个月的功夫,萧行之Xiong口的伤才养好,如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白色月牙痕迹,不仔细看就难以分辨。
“浅了,”苏南锦捏了捏萧行之的Xiong,嘟囔zhui,“伤口会愈He,伤疤会变淡,不像红痣,能留一辈子。”
献出标记,初拥洗礼,成结jiāoHe。
红痣洗不了,点不掉,一旦浮现了,一生都会在alpha的身上留下鲜Yan的色彩。
苏南锦的爹地姜然的红痣如此,贺霖的亦如此。
“啪!”
萧行之轻描淡写地拍了一下苏南锦的屁gu蛋子:“别愣着,_have a bath_。”
苏南锦揉了揉屁gu,垂眸嘟囔道:“哥哥又转移话题了。”
生活小事上,苏南锦总是温驯顺从无比。
萧行之叫他_have a bath_,他就乖乖打了泡沫,揉起头发。
“轻点,会掉头发的。”
萧行之接了捧水,帮苏南锦洗掉睫毛上沾着的泡沬,转而为他揉起了毛。
这个男人,总能一本正经地做好任何事。
在他这里,一切的暖昧举措都能被当做寻常。
冲洗泡沬,上护发素,打沐浴露,萧行之像个打磨工艺品的老匠人一样,本着jīng益求jīng的态度,把苏南锦从发梢洗到了脚趾。
帮夫主擦gān了body,tao上真丝睡_yi,萧行之拍拍苏南锦的*部:“自己去外面把头发chuīgān。”
“哦。”出于惯x,苏南锦朝门边走了两步,忽然,他站住,愣了一会儿,扭头看向萧行之。
萧行之的上_yi被他扒掉了,ku子却还严严实实穿着,正整理毛巾,躬身收拾苏南锦洗过的残局。
苏南锦糯了糯zhui唇,难耐地问:“哥,你觉不觉得我像什么?”
“嗯?”萧行之停下手头的动作,直起yao身,侧头斜睨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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