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满zhui胡言乱语,谁也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吨吨灌了两杯热水,情绪才勉qiáng稳定下来。
“他在楼下就对我说过奇奇怪怪的话,什么‘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到了楼上不让我修门,说要等等,可问他等什么吧,他又说不上来。”
“他还给我加钱,前前后后加了五百块!保安同志你们说,我就是给他修个门而已,他要是心里没鬼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钱?”
“最后等到这个人上来了才说修,这明显就准备团伙作案嘛!”
“而且他们两个那个眼神jiāo流**哎呦简直没法形容,我现在想起来都一身jī皮疙瘩!不信我撩起袖子给你们看!”
简直一派胡言。
裴箴言的太阳xué突突直跳,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编造一个既能摆neng命案嫌疑、又能保全自己颜面的说辞,而不是跟这个脑dòng略大于整个宇宙、惜命程度达到吉尼斯水平的奇葩争一时口*之快。
要是给不出一个He理的解释,他今天恐怕很难走出这扇门。
这场指控远远没有结束,慷慨激昂的声线响彻办公室,音量一làng高过一làng:
“要不是我警觉心qiáng,这会怕是已经被拖进屋子里凶多吉少了!”
“他们手里的凶器就是证据,铁证如山!”
随着那声铿锵有力的“铁证如山”,裴箴言终于忍无可忍,哐当一声把手里的老虎钳和螺丝刀扔到办公桌上:“我手里他_M的是你的凶**草,不是,工具,捡来打算还你来着,你别说认不出自己的东西。”
谋杀未遂这罪名太大了,一旦属实,小区的治安安全必然遭受质疑,物业比谁都希望这一切只是虚惊一场,物业经理给了裴箴言一个慈爱的眼神,鼓励他说出实情:“小官人,到底怎么回事,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对不对?”
“**”裴箴言被命运锁了喉,瞬间噤声。
他的无言以对令物业几名工作人员的眼神渐渐有所松动。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买这些工具只是想修_yi柜,几年没住转轴不太灵活。”陆仅适时接过话茬,声线带着不加掩饰的不耐烦,“我们脑子被门挤了才会当着监控的面动手?”
我们。
裴箴言发现自己现在简直跟个一惊一乍的pào筒没什么区别,就差把陆仅抓到显微镜下研究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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