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眠已经闭上了眼睛，但陆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顾眠贴住他的唇停顿了一会儿，然后伸出舌尖试探了一下，见陆瓷没有躲，然后才缓慢地将舌尖探入了他的口中，陆瓷微微张开口放他进来，顾眠的舌尖就毫无阻碍地进入了他的口腔，进去之后顾眠好像也不知道要gān什么，先试探着触了一下他的舌尖，然后轻轻地勾住，滑落，再勾住，滑落，然后陆瓷主动把舌尖缠了上去，顾眠裹住他的舌尖轻轻吮着，一点一点吞吃着他的津液，时不时渡点津液过来给他解渴，但是越解越渴，陆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泛上红cháo，眼泪也盈上了眼眶，顾眠感受到掌中人逐渐剧烈的颤抖，终于松开了他。

松开之后陆瓷也没有立刻反应过来，泪盈盈地望着他，唇还微微张着。

顾眠看了他一会儿，奖励地在他眼睫上吻了一下，笑道：“你怎么这么乖？”

第三章

陆瓷的宿舍是六人间，但大一刚开学就只有四个人住，空了两个chuáng位，大二下学期的时候一个室友和女朋友搬出去住，一个室友休学，现在大三了，宿舍就只剩他和顾眠两个人。

陆瓷希望顾眠不走，不过现在好像暂时不用考虑这个问题。

陆瓷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顾眠靠着墙坐在chuáng上。

他的chuáng上。

看见他出来顾眠叫了他一声：“灯关了过来。”

陆瓷抬手把灯关了，刚陷入黑暗还不能适应，什么都看不见，但陆瓷没有停顿地循着记忆往顾眠的方向走，在将要磕到chuáng板的时候顾眠接住了他，然后把他抱上了chuáng。

顾眠把他摆到面朝外的方向，然后从身后抱住了他，双腿穿过他的腿间夹住了他的一条腿，双手扣着他的腰，然后低头把脸埋在他颈间嗅了嗅：“陆瓷，你好香啊。”

陆瓷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是沐浴露吧。”

顾眠低低地笑了笑，在他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过了一会儿说：“是不是有点挤？”

陆瓷想说不挤，可以一直这么挤，顾眠接着说：“我在校外租了房子，但是一个星期之后才能搬过去，这几天你先忍一忍。”

陆瓷努力地清了清嗓子，“嗯”了一声。

陆瓷一直静静听着黑暗中的呼吸声，过了很久他都以为顾眠睡着了，想轻轻地搭住他的手，然后顾眠的手动了。

他的手再次探进了他的衣服里，没有在腰腹有过多停留，直接覆到他的rǔ房上揉了一下，陆瓷忍不住轻喘了一下。顾眠又握住他的rǔ房揉捏了一下，然后另一只手也滑上来一手握住一只rǔ房揉了起来。

其实顾眠没说错，陆瓷的rǔ房确实很像女生，但不是成熟女性的rǔ房，而是刚发育的少女那样的rǔ房，在胸部微微隆起两个小山包，白白嫩嫩，手感软腻。

顾眠只是揉搓了几下他的rǔ房陆瓷就开始抑制不住地轻喘，然后顾眠又开始按揉他的rǔ尖，用指腹轻捻，时不时用指尖轻轻搔刮过rǔ孔，陆瓷喘得越来越厉害，顾眠的呼吸急促也逐渐明显。

过了一会儿陆瓷眼前闪过一片白光，下身泄出一股湿液，陆瓷忍不住微微并拢了腿——但是并不拢，顾眠的腿卡在他的双腿之间。

顾眠的手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微微俯下头在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唤他：“陆瓷。”

陆瓷从情欲里挣扎出一分意识，应了一声“嗯”，但听起来更像一句呻吟。

顾眠低低地笑了下，然后一只手又握住他的rǔ房揉了一下，接着指腹在rǔ尖上蹭了一下：“真的很香，你是不是出奶了？”然后从他的领口伸出手把手指凑到他鼻尖处，“你闻闻？”

陆瓷脸红得不像话了，他不想闻，但顾眠的手指一直放在面前，他只好说：“……我不会出奶。”

顾眠的手收了回去重新放在他的rǔ房上：“哦，陆瓷不会啊。”

陆瓷：“……”

顾眠又揉着他的rǔ房玩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那你下面是怎么回事？”

顾眠的口气正常得就好像在问“你今天为什么穿白色的衣服”，所以陆瓷既没有害羞也没有害怕，在胸口灼烧神智的触感里冷静又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天生的。”

顾眠“哦”了一声没再好奇这个问题，过了一会儿顾眠又突然说：“陆瓷，你转过来让我舔舔。”

陆瓷的脑子像被烙铁烫了一下——舔哪里？

但他还是乖顺地借着顾眠手臂的力道转过了身面向他，顾眠把放在他衣服里的手抽了出来。

顾眠说舔舔就真的只是舔舔。

他用两只手捧住陆瓷的脸，先舔了舔他的嘴唇，舔了舔唇峰又舔了舔唇角，然后顺着他的他的嘴角往下舔了舔他的下巴，又舔了舔他的下颌，舔了舔他的内侧耳骨，然后顺着他的脸颊舔上去舔了舔他的眉毛，舔了舔他的眼睫，又舔了舔他的鼻梁，然后又顺着脸颊舔到了鬓角，然后是耳廓，顺着耳廓又舔到了耳下皮肤，然后是侧颈，颈窝，然后到了锁骨，顾眠的手不知何时滑了下去覆在他的脊背上，这时按着他的腰往怀里摁了摁，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喘：“……陆瓷……把上衣脱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