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析析你就别讽刺我了,我现在脑子快炸了。”陶耿苦恼地抓了抓头:“游翊不会gān对不起我的事儿的,这一点我相信他。问题是他们这么晚了出去能做什么A!人家约他他就不能推辞吗?他就不知道要跟那nv的避嫌?还是他觉得无所谓,就算我误会,或者被别人误会,他都无所谓**难道就因为我是男的,所以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需要吗?我,我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你说他这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程析翻了个白眼,gān脆靠着沙发不答腔,过了一会儿,他见陶耿还在纠结,直接拿了手机扔过去:“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打过去问清楚,要么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
“怎么着?”
“让我想想。”
“猪!气死我得了,这点儿出息。”程析恨铁不成钢,可也拿他没办法。
许久,陶耿动了动。
“我想好了。”
“嗯?”
“不问了,”陶耿垂下眼,怏怏地说:“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其实本来也没什么。”
程析鼓了鼓掌:“大气。”
“**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找茬儿。再说,他不是那种人,就算问了,也就那样。”
“那就别想了。”
“能不想么?”陶耿苦笑:“他也太不考虑我的_gan受了,我从来没要求过他什么,是觉得他明白。”
“别呀,人家又不知道会被你捉jian在chuáng。”
“**能不用这个词么,不吉利。”
“贱的你,也就敢在这儿找平衡。”
“嗯。”
“不付出_gan情,就不会受伤害,真的陶耿,你对游翊付出太多了,受伤是迟早的事。——哎不过你受的伤还少么,应该习惯了。”
“**我一点也不想习惯。”
“现在好点没?”
“好点儿了。”
“你果然贱的不行。”
“不是,我是突然想到,让你安慰我,挺不厚道的。”陶耿怂着胆子瞄了程析一眼:“你比我惨多了。”
“**我刚才怎么没劝你跳楼?”
“嘿嘿。”陶耿呲牙笑了笑,可惜看起来怎么都不喜兴。
作者有话要说:忙到焦头烂额的间隙来更一章好了**话说今天已经十七了昂,十一月完结的愿望还能实现么**
☆、一旦归于沉默
这段小假期,陶耿彻底没了度假的心情,几乎每天都和程析宅在家里,买菜就在小区门口的超市解决,大部分时间还叫的外卖。
陶耿以为自己的郁郁寡欢是需要思考点什么,可结果是,他的大脑比他的body还要懒,总是处于放空的状态。
回去的前一天,程析看他实在苦闷,约他去爬山,被他拒绝以后就一声不吭地进屋里收拾去了。陶耿其实觉得挺对不起程析的,好好一个长假,本来他和杜然可以开开心心地过,结果一切都被自己搅huáng了。
幸好程析看起来并不介意,顶多就是恨铁不成钢地骂他两句。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那是你幻觉。**行了你有完没完,当自己还是三岁小孩儿A,跟你吵架我都嫌幼稚。”
屋里隐隐约约传来程析的声音,隔着厚厚的门,听不真切。陶耿本来没有在意,可越听越不对劲——程析不是在屋里收拾chuáng铺么,什么时候关的门?
从沙发的这边蹭到那边,离程析的_F_门更近了些,陶耿竖起耳朵,努力偷听起来。
“喂,姓杜的,就为几块巧克力至于吗你,超市里面多的是你真这么想吃自己买去A**什么A就*你_gan情,老子又不是——啧你给我等等,咱们说的是巧克力好吗,你扯哪儿去了**”
陶耿倏地瞪大了眼睛,擦,敢情那天吃光的巧克力是程析从比利时给杜然带的定情信物A!
里面的说话声又持续了一阵,然后安静了。陶耿想象着要是没有自己这个不速之客,说不定此刻就是程析跟杜然坐在这儿然后相互喂巧克力的情景,觉得既匪夷所思又耸人听闻。
“你gān嘛呢?”程析走出来,正好看见陶耿一脸扭曲,维持着偷听时候的姿势,整个人都快歪到沙发外了:“练瑜伽?”
陶耿连忙坐正,摆出正直的神情。
“今天游翊没给你打电话?”程析没在意,拿起水杯喝水。
“A,打了。”陶耿脑子里还想着程析和杜然卿卿我我的样子,说话心不在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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