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停云泡在木桶里,一边喝着酒,一边发着呆。全身的疲惫被卸了下来,四肢百骸倦得一动都不想动,连思考都暂时地停止了,手和zhui巴只是简单地重复着喝酒这个动作,直到壶空,才*在木桶里睡了。
时间匆匆。
水渐冷。
席停云在睡梦中打了几个哆嗦,却执着地不愿意清醒。
笃笃。
“席大人!”
呼唤声不客气地入侵梦中,将他qiáng行拉起。
席停云醒过来,发现敲门声还在继续。
“席大人?”
他用手指轻轻地揉了揉额头,“什么事?”
“王爷请您去书_F_议事。”对方听到他的回答,终于松了口气。
席停云道:“我睡下了。”
“是。”
席停云听着脚步声离去,从水里出来,拿起布擦拭body,擦到下|身时,脑海中猛然闪过霍决趴在他tui上亲吻伤口的情景,松弛的body再度紧绷起来。他缓缓坐回木桶里,屈膝环住自己的胳膊,将头埋在水里。
书_F_。
“王爷与席大人被那飞龙所害的消息传出才一天,况照就借口为王爷报仇,带着大军杀到,反应之灵敏,速度之迅猛,好比伺机而动的虎láng!”杨雨稀嘲弄道。
霍决道:“他的确是。”
杨雨稀道:“我照王爷的吩咐,一边暗中为他清扫障碍,引军shen入,一边向那飞龙通风报信,让他派兵迎战。可惜况照为人十分机警,到了第三日就命令大军在原地驻扎,无论我驱残兵诱敌还是找qiáng将进攻,都不为所动。”
“况照为人一向谨慎多疑,不怪你。”
“我等了两日,见他始终没有动静,终于按捺不住攻入那府。多亏小影与我里应外He,事先在其他十一飞鹰的饭菜中加了泻药**”
“为何下泻药?”
“她说这是唯一能拿到的药,还多亏了那飞龙有便秘之症**”杨雨稀见霍决看了他一眼,急忙转移话题道,“况照大概收到那府被迫的消息,连夜跑了。不过他跑不远,庞小大和颜初一都在前方盯着。”
这场战斗可说是南疆王府近几代最扬眉吐气的一场胜利,可霍决脸上却毫无喜色,甚至神色中带着一丝几不可见的忧虑和惆怅。这让杨雨稀不得不提心吊胆起来,“王爷可是觉得那里不妥?”
“不,你们做得很好。”
杨雨稀低头想了想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王爷如何知道况照在暗中部署进攻那家?”
霍决道:“M_妃曾与我玩过一个猜谜游戏。”
“哦?”杨雨稀知道他这个时候提起王妃绝不是怀旧。
霍决从桌上拿起一支笔,举到眼前,视线擦过笔杆,对着杨雨稀看。
杨雨稀茫然。
“鄙视你。”
杨雨稀:“**”
霍决将笔顺手放在桌上,低声道:“我与M_妃经常玩,能轻而易举地猜中对方心中所想,而父王却无论怎么猜都猜不中。”
“**”这个,猜不中才是正常的吧?杨雨稀gān咳一声道:“还请王爷明示。”
霍决道:“还记得那枚从M_妃怀中掉下来的霍府令牌吗?”
“记得。”杨雨稀顿悟,“难道王妃是在暗示什么?”
“王府令牌其实极为普通,连府中侍卫都人手一面,有何珍贵之处?M_妃若真的惦念王府或者惦念父王,怀中藏的就应该是与父王的定情信物或者是王妃印章才是。”
“**不错。”
“可她却藏了一枚写了霍字的令牌。”
“霍,”杨雨稀努力用他们的思考方式来思考,“霍**霍**祸?难道是包藏祸心的意思?”
“Xiong中藏祸。”
杨雨稀击掌,“Xiong是兄长!”
霍决眯起眼睛,“我决不信M_妃会自愿隐居在况照的小竹楼里这么多年!”
鸟伏shòu穷(四)
杨雨稀道:“此事到底真假如何,恐怕只有抓住况照才能见分晓了。”
霍决道:“兴许还有一个人知道。”
杨雨稀想了想,猜道:“王爷是说那飞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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