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到我想洗白之日,又有谁会信我之无辜?届时,我这一世清名不就付诸东流,再无回还之地?”
我顺其所言:“貌似如此。”白玉楼展笑:“还望丫头念在昨夜患难之情,解我当下之困。”
我莞尔一笑,鼓掌道:“白公子好谋略。”白玉楼一怔,我近前又言:
“届时你白公子的清白有了,我江乘舟的清白又哪里讨去?”
白玉楼狡黠一笑,我心下瞬有忐忑,“若我记得不错,姑娘自言是逃婚出来。既然逃婚,你又何时在乎了清白?
难道,姑娘还想好生的嫁个人家做个Q妾,相夫教子不成?”
果不其然,他真的是好谋算。也怪不得老话说,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
昨夜我还道那铭钰无脑,可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天到我家,这现世报来的可是真快!
不过,我还真不是那楚铭钰,又岂能由他牵着鼻子走。再度对上他那feng情万种的目光,我不禁无限怜惜的道:
“公子说的全对。但本姑娘我虽然不在乎什么清名,却也不会凭白受人胁迫,从而委屈求全。”
白玉楼脸色一暗,看似颇为懊悔,又诚挚道:“求丫头莫与我计较,方才是我言之有失,却实无胁迫姑娘之意,还望丫头大人大量,饶恕我这一次可好。”
这会儿要我饶恕,他方才的神气劲哪里去了?好在姑娘我也不是个爱计较的主,更怜他重伤在身,便也直言相告:
“若要我帮忙,也不是不能,只需公子有些诚意便好。”
白玉楼欣然答应:“丫头尽管言来。”
我思忖稍许,盘算着:“林大娘M_子安危如何?又如何寻到他们?我身上银钱不够,初来乍到也暂无安身之地,更无可用之人,这种种纷扰**”
我抬眼觑他,他连忙应承:“只要丫头尽心陪我做好这场戏,我自然会保林大娘M_子无碍,让你们得以重聚。
至于银钱与安身之处,有我白玉楼在,又怎是问题。如此种种,我不就是丫头的可用之人。”
我算的尽兴,他答应的慡快。事情这般顺利,我是否遗漏了什么?
复顾他颜色不佳,我有心退去,却还不免忧心自身险境。就以他现下之羸弱,又是否可以顾我周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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