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快一个时辰,四喜脚有些撑不住了,与如意商量道:“要不,咱们先回去?”她看二爷今晚是不打算让夫人睡觉了,那她们还伺候啥。
“一会儿里头叫水怎么办?”如意轻声提醒道,二爷再能折腾,也不可能真不睡觉A。
四喜认命,继续忍着,终于在她都开始担心夫人会把嗓子喊坏时,里面传来了男人餍足的声音。
☆、第144章
夜shen人静,如意四喜一人端了盆微烫的水Jin_qu。一进屋,迎面扑来清幽的香,香而不媚。这是她们熟悉的夫人身上的香,但以前只有靠近夫人chuáng榻或是伺候夫人沐浴时才能清晰地闻到,现在满室清香,联想方才听到的动静,两个丫鬟脸都红了。
就凭这香,哪个男人都忍得住?
进屋前觉得二爷欺负人,不给夫人休息的时间,进来了才发现,得怪夫人太馋人了。
chuáng那边挂着纱帐,隐约可见有人背对这边侧卧,如意四喜没敢多看,放下水,那人听到动静,打发她们出去。两个丫鬟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今晚与别晚不同,互视一眼,轻步退了出去。
纱帐里面,程钰亲亲含珠眼角,柔声道:“你躺着,我帮你擦。”
含珠被他欺负了那么久,没力气跟他闹别扭也没力气说话,闭着眼睛躺在那儿,委屈地落泪。
她疼,这辈子第一次这么疼,以前虽然吃过很多苦,但那都是心里的苦,身子一直都是娇生惯养的,可就在今晚,那个对她温柔体贴事前再三保证不叫她遭罪的丈夫,又骗她了。
开始没骗,大概是那鸳鸯酒的缘故,最难熬的那会儿缓过来后就好了。看着他布满汗珠的额头,看着他泛红的俊脸,看着他微扬下巴闭着眼睛用另一种方式诉说对她的喜欢,口中不停喊她的名,含珠随波逐流的同时,心里也格外满足。
这是她喜欢的男人,他们终于做了真真正正的夫Q,他的病好了,他再也不用自卑再也不用觉得对不起她,他如苍松青柏充满了朝气,他像neng了牢笼的láng在原野上恣意逆风而行,而她竟能让他如此快乐**
再然后,他紧紧抱住了她,在她耳边唤她,声音沙哑发颤,无法形容的好听。
含珠没有算时间,有一刻钟吗?她不知道,明明什么都没做,是他在忙活,她却浑身酸痛,累得想要睡觉。可他好像很不满意,重振士气,酒效过了,含珠开始受不住,求他他不听,含珠不知怎么想到了装晕,只是才闭上眼睛,就又被他晃出了声。
终于消停了,她累,却疼得没有困意。
听他折了回来,含珠忍不住抿了抿zhui,头往薄被里*。
“你老实别动,否则又伤到你。”知她这会儿定是羞极又委屈极,程钰不想闹她,边柔声嘱咐边在她身边坐了下去。掀开下面的被子,露出她玉般的美tui,只是白玉上多了他的指痕。程钰怜惜地chuī了chuī,再小心翼翼扶着她改成平躺,看清她伤处,以及chuáng褥上点点梅花似的红,程钰又心疼,又有种无法形容的满足。
她呢,像受伤的麋鹿,乖乖地让他帮她擦拭上药,zhui里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发出声,body却随着他的动作僵硬哆嗦。到了最后,觉得他应该要走了,他突然将一样清清凉凉的物件凑了过来**
“别**”含珠不知那是什么,虽然好像比他小很多很多,但相似的_gan觉让她害怕。
程钰扶着她tui,安抚地解释道:“你里面肯定也伤到了,这是我跟郎中请教的法子,你别怕,养上一晚,明早就能恢复地差不多了。”说着将尾端系着红绸的玉件送了Jin_qu。
含珠紧张地攥住了chuáng褥。
程钰身上又出了汗,心疼归心疼,有些东西不听他使唤。怕她听出他呼xi异样又要骂他,程钰去了橱柜前,从里面翻出gān净的被褥,回来后先将她往里面翻个身,替她擦了背后的汗,再一边托着她一边铺好新被褥。
“怎么跟她们说A?”含珠瞧见落红了,小声问道。
“就说我太粗鲁,伤了你。”程钰替她盖好被子,手肘撑着chuáng,目光柔柔地看她,“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含珠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再不舒_fu,也不能因为这事真与他怄气吧?听楚蔷的意思,甭管男人多喜欢你,前几次多半都得吃苦的,含珠知道程钰对他的心,所以也明白他定是忍不住了,否则绝不会叫她难受。
“往后不许了,我,我不想的时候,你别勉qiáng我。”闭上眼睛,她红着脸嗔他。
“好,都听你的。”程钰痛快应道。
他答应地这么痛快,想都不想,回想以前他甜言蜜语那么多次,含珠忍不住哭了,转过身抽搭道:“我知道你只会zhui上说说哄我,回头肯定又只顾自己了。”他有多会欺负人?刚刚还一边哄她快了快了一边又折腾了很长时间。
程钰心虚,他确实就是随口说说,想着先哄好她。她这么美,不行的时候他都总惦记她,梦里一次次疼她,现在病好了,与她一处时如临仙境,拥着她花仙一样的身子,他没再继续已是体谅她了。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