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又想起昨日,他去找M_亲,在窗外听M_亲跟身边的嬷嬷念叨有人来提亲了**
周文庭难以置信。
阿凝才多大,居然有人要提亲?
幸好听M_亲的意思,并没瞧上那户人家。
他记挂着妹妹的亲事,方氏今天请含珠过来除了一家人热闹热闹,正是要跟含珠提这个。看着凝珠领阿洵去外面玩了,方氏嘱咐长子出去陪着,再让丫鬟去门口守着,她与含珠说悄悄话,“舅M_家右边斜对面第三家是礼部jīng膳清吏司郎中郑大人的府邸,你还记得吧?”
含珠进京后出门的次数真不多,但因为来周家比较勤快,下车时偶尔会遇到郑家的nv眷,因此对郑家有些了解,茫然地问道:“记得A,怎么了?”
方氏笑道:“昨早上郑夫人来做客,想替她的小儿子定下阿凝。郑三那小子今年十四,模样还行,刚考了童生,人也还算稳重,平时见面都知道打声招呼,你想瞧瞧吗?还是先委婉推了,过两年再考虑阿凝的婚事?咱们阿凝招人喜欢,郑家这么早就来提亲,肯定是打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主意,免得将来提亲的人多了抢不过别家。”
含珠哭笑不得,妹妹还是个孩子,居然这么快就要谈婚论嫁了?
郑大人是五品京官,虽然在京城不算什么大官,对于外省的普通官员来说能与其做亲家便算是高攀了,妹妹这个伯府二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京城人都知道,一个义nv而已,郑家早早来提亲,足见其诚意。
只是含珠本能地不想答应,妹妹太小,在_gan情这上头还没开窍,含珠想等妹妹能真正判断是否喜欢谁的时候,再替她安排。
“舅M_觉得如何?”周家与郑家关系还不错,含珠摸不准方氏的态度,先试探着问。
方氏笑了,瞅着门外道:“我舍不得,阿凝这么乖这么娇,我还没疼够呢,再说郑三虽然挑不出什么大错,论模样就配不上咱们阿凝,我是希望你拒了的,等阿凝长大些,我带她出去做做客,不愁没有更好的。”
含珠也是这么想的,笑着点头,转而问起周文庭的婚事来,“舅M_挑好人了吗?”周文庭去年秋试中了头名,生的又俊朗,想挑他做乘龙快婿的人家不少呢。
方氏神秘兮兮点点头,“有个姑娘我挺中意的,我跟她M_亲已经商量好了,三月初去九华寺赏桃花,你要不要去瞧瞧?我先不告诉你人家姑娘是谁,免得你不小心走漏风声,被你表哥听见,他不跟我去。”
含珠一下子被吊足了胃口,缠着方氏告诉她,方氏坚持不说,她只能约好到时候一起去。
娘俩在屋里窃窃私语时,京城郊外,出门踏青的程铎慢慢勒住了缰绳,与几位世家好友一起朝远处一个村子忘了过去。村头距离这边土路隔了一里地左右的距离,不远不近,因为村人嗓门大,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这村里有个张姓汉子前几天上_F_时栽了下来,摔了tui,他爹娘耗尽所有积蓄从镇上请了位刘郎中替儿子治病,结果钱花光了,儿子tui没治好,还是瘸了。庄稼人老实敦厚,听刘郎中说如果不是他救治及时他们儿子连整条tui都得废,也就信了,没有与刘郎中闹。
然后今早有个葛老头路过村子,正好去张家讨水,得知张家有个新瘸的壮丁儿子,就Jin_qu看了看,看完后大骂刘郎中是庸医,明明可以没事的tui被他弄瘸了,居然还不肯退还诊金。张家夫Q顿时急了,钱不钱的,儿子的tui不能白瘸A,马上就去找刘郎中讨公道。刘郎中不_fu,亲自过来要会会这位葛老头,一番分辨后,葛老头要与刘郎中打赌,如果他治好了张家儿子的tui,刘郎中必须五倍奉还张家的诊金,他分文不取。
葛老头底气太足,又不贪便宜,刘郎中心虚了,但此时已是骑虎难下,不赌,岂不是承认他是庸医?那以后如何在镇上混下去?他又不是外地人,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不可能携儿带nv搬去别处。退*不行,就只能赌,再说刘郎中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些信心的,不信这样一个_yi衫褴褛的老头能治好瘸tui。
“咱们也过去瞧瞧?”难得有热闹,程铎身边的贵公子笑着问道。
这里程铎身份最高,他望望村民那边,点点头,催马行了过去。到了跟前,几个一看便大有来历的公子也没有下马,就那样居高临下地望着人群。村民们心生敬畏,主动让开一个开口方便他们看。
张家门口一侧有块儿平整的大石头,夏天一家人就喜欢坐在门口纳凉,这会儿张家儿子就坐在那石头上,紧张地看着蹲在他面前的葛老头。葛老头呢,面容十分的平静,托起男人的tui仔仔细细捏了捏,跟着众人就见他手指飞快动了起来,上上下下沿着男人的tui按压,每按一下,张家儿子就惨嚎一声,最后大概实在承受不住了,猛地推开葛老头站了起来,疼得原地蹦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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