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只觉得自己长久以来的心愿正在被满足,他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但他知道现在的幸福是他一直以来期待的,他不愿意太快太早的从这难得的梦中醒来。
伊莫顿被安德烈拉坐到沙发上,随即被这个喝晕了头的家伙扑了个满怀,见他压在他的身上像个找*吃的马驹似的闷着头顶在他的Xiong前又咬又啃,两条tui不安分的胡乱踢腾。
他忍住笑意任由安德烈将他压在身下胡摸乱蹭,看他不得要领的样子只怕_geng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安德烈只觉得心急,他想将眼前的人吃下肚子里去,似乎错过这次机会是一个巨大的错误。可是他不知道他要怎么吃,除了拼命的莫他揉他,咬他啃他,一定还可以做别的。
伊莫顿单手支头看着趴在他身上胡闹的安德烈,虽然他手脚不知轻重,不过伊莫顿明白安德烈现在是绝对不可能对他做出什么事情来的。
安德烈最终疲惫入睡,临睡着前仍然死死扯着伊莫顿yao上的huáng金yao带不放手。他已经糊涂成一团的脑袋里只记得这件事:不能放,绝对不能放。放开手,梦就醒了。
伊莫顿看着自己Xiong口上被他啃他红肿一片,胳膊大tui也有爪痕无数,现在他趴在他Xiong口睡着了,口水淌得到处都是,一点也没有在外面时jīng明狡猾的样子。
这才是真正的安德烈。不是那个似乎无论日夜都穿着西装的的男人,不是那个似乎永远只会弯yao躬身行礼,永远没有自己的脾气的男人。
伊莫顿揉着安德烈的脑袋,他想看的就是这样的安德烈,一个更加鲜活的人而不是一个刻板的形象。
他把安德烈抱回他的卧室放到chuáng上,给他盖上被子。坐在chuáng边看着在梦中仍然紧紧皱着眉头的他,伊莫顿微笑着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安德烈**”
他凑近他亲吻他的额头,这是他的祝福,烙印,诅咒。
他握着他的手,永远也不会给他离开自己的机会,哪怕生命消失只剩下灵魂。他的永生也是他的,哪怕他化为枯骨容颜不在,他也永远都是属于他的。
伊莫顿消失了,一摊huáng沙如魔鬼的诅咒一般从安德烈的chuáng边滑走,消失在墙壁里。
十几个小时后,安德烈从剧烈的头痛中醒过来,他捧着因为宿醉而像要裂开一样的脑袋踉踉跄跄的奔到洗手间,镜子里面那个仿佛流làng汉一样可怕的男人正是一向自诩为绅士的安德烈本人。他痛苦的shen_y一声直接冲了个冷水澡。走出浴室后,他拉开窗帘换好_yi_fu准备出门散散心,顺便告诉仆人来收拾_F_间。
在他用早餐的时候仆人走来向他抱怨道:“先生,难道你喝醉后跑到庭院中去打滚了吗?你的chuáng上都是沙子。”
安德烈听到沙子有一瞬间的呆怔,随即失笑,如果他来了这里,只怕第一件事就是要杀了他,怎么会只留下一堆沙子就走了?
这么说他昨天喝醉后真的到庭院中去打滚了?安德烈倒是不能确定这一点,或许他真的跑到花坛里去躺了一会儿。
他微笑着赶走抱怨的仆人,吃完早餐D上帽子离开家。呼xi了一口外面带着冰冷的水气和铁锈味的空气,安德烈沿着微*的马路走向市区。
第99章
shen秋中的伦敦是yīn冷cháo*的,浙浙沥沥的雨总是下个不停,穿着大_yi走在街头时,yīn冷的水气会钻进骨头缝里般,让人从心底里发寒。
安德烈坐在汽车后座,现在他也用上了司机和管家。
“先生,前方好像发生车祸了,要不要换条路走?”司机说。
安德烈不在意的嗯了一声。不管是道路前面发生的车祸还是给他开车的司机,他都没有看在眼中记在心里。虽然他现在生活富足,他也没有什么野心,可是生命的活力好像渐渐从他身上消失了。以前他贫穷的时候,地位低下,处处要看人脸色,可是那时他过得很开心,生活像一幅美好的油画般色彩Yan丽。他想起了他还在亨利先生的家里当管家时的事,当时他虽然期待成为一个管家,但作为第一个被他_fu侍的先生,他和他的家庭带给他的幸福和满足才是坚定他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的原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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