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要讨好那个有点坚qiáng又有点脆弱的小姑娘,我在逛皇后区的时候又买了条色彩鲜丽的印度纱丽。这条纱丽的配色非常大胆奔放,就算灿灿不D,也可以作为一个不错的收藏品吧,我想。
除了这条纱丽,我在皇后区还有一个收获,那是一副油画。老实说,我自己也非常奇怪,怎么会把这幅画买回来。这是一副印象派的油画,以我这个外行来看,是看不出什么nei涵的。而且,这幅画实在是太yīn暗了,虽然用了很多鲜Yan的色彩,但一眼看过去,首先_gan觉到的却是yīn冷。
这幅画不贵,甚至可以用便宜来形容,据说是一个不知名的新秀画的。但很奇怪的是,在第一眼的时候,我却觉得这幅画很熟悉,因此,就冲动的把它买了回去。
不过买回去之后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绝对不想把这么一副让人心情不快的画挂出来的。只是我也没有把它扔到亦在纽约的大宅子里,基本上,我认为这幅画还是很有特点的,所以想带回去给灿灿看看。
在绕了这么一大圈之后,我们终于又回到了B市,然后我发现,我竟然找不到灿灿了。
在开始找不到灿灿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太多,因为正是寒假,灿灿也要回家的嘛。而且,中国的漫游费向来高的离谱,打不通也是正常。但是当出了正月,我还是没能找到灿灿。
问学校,说灿灿暂时休学了。问她宿舍里的同学,说在上个学期还没结束的时候,灿灿就回家了。
“亦,你说灿灿会不会有事?”
亦看了我一眼,然后沉吟了片刻:“也许会有一点麻烦,但不会有事。”
“你确定?”
“**我确定。”
“好吧。”我长长的出了口气,“那我的画怎么办?我才刚刚掌握一点技巧A。”
亦的脸上闪过一抹轻松,笑道:“我再给你找一个老师吧,这次给你找个名家。”
“我才不要什么名家,就找一个灿灿那样的就可以了。”名家?哈,名家就算没有什么古怪脾气,也都是端着架子的。就算是幽默开朗的,但人家的辈份在那儿放着的,我也要做足小样。
“又是那个灿灿!”
“什么?”这句话说的太快,我不确定自己听清了。
亦立刻笑道:“没什么。”
两天之后,我就有了个新老师。是一个二十一岁的青年人,叫张昊。x格非常活泼,他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以为动物园中的孔雀跑出来了。一头头发何止七彩,身上也总穿着五彩缤纷的_yi_fu,耳朵上还别着两个大的吓人的金属环,绝对符He艺术青年的形象。
张昊的画工非常扎实,虽然对我只想画得像嗤之以鼻,但教的却非常实用,从这方面来说,他比灿灿更适He当老师。
总的来说,这是一个还不错的小伙子,但我不是太喜欢他。因为除了画画,这家伙总是抱着玩的态度。唱歌跳舞是玩,爱情也是玩。他的口头禅就是“不用太认真啦,有什么大不了的,玩嘛。”
我当然不想做什么卫道士,不过我更不喜欢这种把_gan情当玩的态度。所以,我和他也就是一般朋友的关系。
就这么又过了两个月,转眼间,天就暖和了起来,我的body也壮了很多。我开始想着要找个什么工作来做。我并不忌讳用亦的钱,因为我_geng本就没有办法忌讳。
那场车祸令我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一年半,虽然最终没有缺胳膊少tui,但整个body都几乎是拼凑起来,如果是普通人家,我就算不死,恐怕也要在chuáng上躺一辈子了。
这一年半要花多少钱,_geng本就没有办法去算。还有这之后一年每个月一次的检查,以及现在三个月一次的检查。不要说检查花不了多少钱,也许验一次血只要几十,但心电图呢?脑电图呢?骨测呢?
这些医药费,如果不是中大奖,估计我一辈子也还不起。
所以我想找工作,只是单纯的不想做一个废物。我把这个意思给亦说了,亦的脸色有点难看,不过还是没有阻止。只是给我下了三点要求:一,不许做有危险的工作;
二,不许做劳动qiáng度大的工作;
三,不许做时间长的工作。
这三个要求当然是He情He理,可是我想了想,我一没有学历,二没有特长,年龄又无法和那些刚出校门的大学生比,最重要的是,我还拿不出什么资历,再加上这三点要求,我能找到工作的可能估计就和撞大运的几率差不多了。
不过我只有答应下来。否则,否则不是继续被绑到家里就是立刻得到一份又清闲又优渥,还非常受人尊敬的工作**当然,绝对是在亦的帮助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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