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的手柔华细腻,软中带骨,握着轻轻揉搓,触_gan舒_fu无比。凤鸣思考着西雷的事,此刻竟没有挣扎。
「离军kua国侵犯西雷,路上居然没有受到他国阻拦?」凤鸣皱眉,瞅若言一眼:「还是前方有战事,大王帐篷里的人却不知道?」
若言呵呵笑了两声,冷然道:「这些小国,自保尚且不及,怎会为了区区西雷阻碍本王军队?离军经处,当然是让路方便本王,以求个平安。」
「那永殷**」
「永殷小国,当然也不敢作声。永殷王已经送来国书,自动答应开放边境,让我离军直接穿越永殷jin_ru西雷。」
凤鸣英眉骤竖,恼怒地击掌:「永殷王该死,他难道不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西雷若失,永殷不保。此刻应该和西雷He力对抗离国才有一线生机,唉,鼠目寸光,真是昏君!」
「唇亡齿寒?」若言眼睛一亮,倾前将凤鸣禁锢在怀里,低沉笑道:「鸣王形容得真好。永殷王这次开境借路,确实帮了大忙,等本王收拾了西雷再随便攻下永殷都城时,说不定会饶他一条x命。」
凤鸣狠狠瞪他一眼,别过脸去。
心里却在盘算:永殷王借路,恐怕说明外面各国对太后统治的西雷毫无信心,许多西雷原本的盟国可能也会背弃西雷,如此一来大事不好,西雷连苦战的最后一丝希望都失去了。西雷与离国是当今两大qiáng国,西雷一灭,离国兵力无人可及,那个时候,就是秦国统一六国的另一个翻版。说来说去,都是弱小国家胆小怕事,不肯团结在一起,这样下去,终究难免逐一被消灭。
那样说,若言岂不是这个时代的嬴政?
凤鸣偷偷瞅若言一眼,见他额方眼正,堂堂帝王之相,若论威严,比起容恬来确实不差多少,但眼中yīn冷光芒四she,八成日后是个bào君。凤鸣一咬牙,暗道:无论如何不能他毁灭西雷。
但具体该怎么办,又想不出对策。
焦急,象毒火一样焚烧着他的心。
凭借容恬的教导和天生的直觉,凤鸣知道西雷最后抗战的希望在哪。
他曾在出使繁佳时路经永殷,在永殷境nei,有一条足以与长江比拟的大江,名为阿曼江。要抵挡离军的进犯,最好的办法就是与永殷王联手,西雷永殷两国联军在江对岸严阵以待,占据地利。那样,离军势必要在过江的时候消耗大量兵力。
「永殷的太子,你们见过吗?」趁着若言不在,凤鸣疲倦地靠在坐垫上。
秋星眨眨眼睛:「大王登基时永殷太子曾经亲自到贺,我远远看了,是个鼻子很挺的年轻人。」
「x格如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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