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中流叹了一口气。
绵涯不解地问:「一切如丞相所料,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烈中流摇了摇头,思忖一会儿,才露出一点苦笑,「我是为同国的衰败_gan叹罢了。庆安和庆贤这对父子,没有一点才识远见,却都仅凭着身上的王族血统而占据高位,也不知道庆鼎这个前大王在想什么,让贪婪愚蠢的庆安掌管国库,就好像把一只大老鼠放进了米缸而懦弱无能的庆贤,甚至还掌握着同国水军最重要的三桅船队。缺乏有能力的主帅,再多的三桅船又有什么用呢同国nei部在庆鼎当政时已经腐败,灭亡只是迟早的事情。」
绵涯shen有同_gan的点头,「丞相说得很有道理。别说庆安和庆贤了,就连当初代替庆鼎处理政务的庆彰,还有同国的太子庆离,都是只懂得争夺自己小小的利益,而毫无远见的人。能生出庆离这样的儿子,那庆鼎大概也不是什么聪明人。」
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向烈中流虚心求教道:「有一个地方,属下想破头也想不明白。可以问一下丞相吗」
「哦说来听听。」
「丞相为什么这么肯定庆贤接到父亲生病的消息,就会放下手头的军务赶回来呢」绵涯百思不得其解,「不管庆贤多么无能,他知道也明白庄濮的官阶比自己高吧军令如山,庄濮对他下达的可是军令。庆贤这样中途丢下军务,不赶去和庄濮会He,绕道回同泽探望父亲,岂不是违抗了庄濮的军令难道他为了侍奉生病的父亲,竟连斩首都不怕我横看竖看,庆贤都不像这么孝顺的人。」
烈中流笑起来,「绵涯你也变得有趣了,『横看竖看』这样奇怪的词,不用问肯定是跟鸣王学的。」
绵涯自己一愣,也不禁失笑。
「道理很简单。庆贤敢把庄濮的命令丢到一边,不是他不怕死,而是他知道,庄濮绝对不敢随意处死王族,延误增援,事后最多只是挨挨训而已。」烈中流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武谦。武谦虽然也是王族,但一直以来都被其它王族瞧不起,庆贤这样自恃身分高贵的人,和武谦的关系想来也很糟。现在武谦就在前线和庄濮一起对敌,对于接到命令就要立即赶去的庆贤而言,就有听命于武谦的嫌疑,庆贤心里一定很不舒_fu。谁喜欢听自己瞧不起的人的命令呢」
绵涯恍然大悟,「得到父亲急病的消息,庆贤可能还有松了一口气的_gan觉呢,至少他有借口不理会武谦那边的T动了,至少暂时不用理会。」
烈中流点头,轻轻叹气。
绵涯也学着他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唉,这些龌龊的王族,整天吃好的穿好的,不思报效国家,却整天窝里斗。属下现在越来越佩_fu鸣王和大王了,不问良莠地任用王族和世族,只会让国家越来越衰败,眞正解决问题的方法,只有既公平又He理地均恩令。等以后大王夺回王位,把均恩令在西雷眞正的推广开来,一定会使西雷qiáng盛,想象一下,不管出身是否高贵,有才gān的人就能当官,至于没有才gān,只知道捣乱的蛮不讲理的贵族,例如苏锦超那种笨小子**」
话音猛然一遏,脸色大变,「糟了!」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