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去解自己的围巾,刘瑕已对其下的nei容做好准备:青紫,或许更惨,瘀伤、割伤。——家bào,很有可能就是‘老公’只能寻觅安小姐这种对象的原因,比起经济实力、教育层次相当的恋人,安小姐从心智和财富上都极容易产生qiáng依赖,可被他不费chuī灰之力的掌控——
“姐,你可别吓着。”安小姐手伸到一半,又有点犹豫。“我就看你最年轻才来找你的——我怕老年人不理解这个——”
她把围巾扯了下来,露出下头微微敞开的shenV领口,果然,在Xiong前*的皮肤上横过一道红肿,从伤口的纹理来看,这很有可能是一道鞭痕——
刘瑕视线上移,落在安小姐的脖子上,她眨眨眼,又眨眨眼,罕见地有一秒钟说不出话——
“这铃铛里我塞了纸,所以出门就不响。”安小姐还当她好奇这个,手托项圈下的金铃,热情解说,她扯出一段纸巾,又摇几下,铃铛果然叮铃铃地响起来,安小姐先被这声音逗得孩子气地一乐,转眼又沉下脸,gān脆把外tao一neng,衬衫往后推去,露出一大半光洁的肩膀,还有上半身的小半chūn光。
“姐姐,”她转过去向刘瑕展示自己的美背,还有美背上的道道鞭痕,语气还是那么理所当然天真无邪。“你们心理咨询师肯定都会催眠吧,你能不能把我催眠催眠,让我喜欢上做老公的M奴A?现在老公每次疼我我都哭,特没出息,我怕**我怕久了老公就不要我了。”
“A?这**”
安小姐急了,铃铛一阵乱响,“嗐,不就是钱的事吗?我加倍——不,我三倍付你钱,你给我做一个呗?你肯定是催眠高手,我在电影上都看到过呢,你就给我催眠一个吧,催眠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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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瑕一直不迷信,但如今,她对张暖的理论也不免将信将疑:难道周三下午,真是个被诅咒的时段?
在一小时甚至更多的解释之后,她把气呼呼的安小姐送到门口,_gan觉比做了一场大咨询还累人。安小姐就好像一阵名牌旋风,扫到柜台前,把银行卡一卷而去,只留下一连串清脆的铃铛声,“哼!”
以刘瑕涵养,都忍不住摇摇头叹口气,“唉**”
一转眼,她又露出笑脸,“景云,你什么时候来的?”
连景云从休息区探出头,对她愉快招手,“刚到不久——还以为你这会没咨询呢,怎么,又遇到极品客人?”
“简直难以言喻。”刘瑕实事求是地回答,踏步过去,抓住在休息区摸鱼的张暖一只,张暖脸红红冲她直笑,“还好今天下午就她一个——实在也已经够了。”
“那好。”连景云拍拍手上的饼gān屑,站起身gān净利落,“咱们走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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