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能看出来——从小接受国外教育的ABC，在表情上都和中国人不一样，表情会更多更夸张，西方文化，High都要表达出来，有激情是一种优势。

乔韵笑，“看你的设计太有国际范了！”

“真的呀？”Sally惊喜得很，“还没人这么夸过我呢——你呢，也是国外回来的吗？我第一次回中国开秀，对国nei圈子很不熟的！你是文要走的开场秀的设计师？好年轻A！”

“我没去过国外，”乔韵含含糊糊地说，“圣马丁更考不走了，就混着呗——你是什么时候的秀？这么早就布置起来了？”

“我是第二天晚上的秀，”Sally说，拉乔韵去看舞台布置，“场地有点太大了，比不上米兰的秀场，克_fu一下也还行，这个效果你看怎么样，好看吗？”

“挺好看的，但你是第二天晚上的，你现在就来布置了，之前排的秀怎么办A？”

“对哦！我都没想到！”Sally看起来真是刚毕业，青涩得不得了，充满理直气壮的天真，她环顾周围，想了想拍拍tui，做出艰难让步，“要不**就只能共用了？我听说国nei设计师都很穷的，场地布置很贵的呢，能省点他们应该挺开心的吧？你看，那个水晶吊灯，我想用施华洛世奇的——可惜时间太赶，没货了，但就这一顶也要十几万！”

她回头瞄了一眼，“哎呀，是不是放歪了？你等一下AJoe，一会和你聊，中国的工人素质都不好，得盯着做。”

说完还很烦恼地叹口气，一副忍rǔ负重、顾全大局的样子，这才转身走开。杜文文又溜过来，披了件羽绒大_yi，冲她背影努努zhui，“她下周要出国，和小姐妹一起旅游，开秀前一周才回来，所有前置工作都要赶在这几天做掉。”

“噢——”这就解释很多了，乔韵拉长声音，环顾四周：场地布置已经初见雏形了，qiáng光源，处处可见水晶反光，设计风格相当的奢华，其实更适He高定走台，杜文文身上这条极简拼皮的ku子和这场地简直格格不入，“大小姐玩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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