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也D着手铐脚链,给七娘子行了礼之后,便跪在当地,垂着头等七娘子问话。七娘子居高临下,细细地打量了她许久,她也没有任何异动。
沉得住气,看着理智清醒**
七娘子不禁暗自皱起眉头,旋又释然:如果她靠不住,又怎么能胜任下毒的工作。
她就缓缓地问,“你叫什么。”
小松花动了动,轻声回答,“奴婢小松花,家里姓肖。”
只是回答了这一句,便不再有多余的反应。
七娘子嗯了一声,又道,“事发当天,你在做什么?”
“奴婢因为身上不好,有些腹泻,上午在下处休息,到了下午,才进屋里_fu侍。”小松花缓缓叙述。
又是没有多余的话。
七娘子对比了一下她的叙述,见老_M_M的回忆中也是这个资料,她点了点头,问,“那么事发前一天,你又做了什么事?”
小松花露出思索之色,她大胆地抬起头来,看了七娘子一眼。
七娘子运足目力望过去,这才发觉,在这一瞥中,这丫头到底是露出了几许shen思。
“奴婢记不清了。”又过了一会,小松花才呐呐地道,“似乎就是在院子里打下手来着,因为去世的少夫人事情多,也为她跑了几次tui。”
“听她们说,你有为五姐去清平苑拿药。”七娘子紧盯着小松花,“是不是?”
小松花又偏头沉思了片刻,她低声承认,“是。”
“知道拿的是什么药吗?”七娘子拖慢了声音。
小松花却毫不迟疑地摇了摇头,“倒是不大清楚。”
她又补充说明,“因为一些药,明德堂里是没有的,钟先生来开了方子,我们是现去从前少夫人的陪嫁里找,若是找到了不好,就现往清平苑里去寻。依稀记得那两三天里,就是奴婢,也已经往清平苑走了十多次拿药。大约在事发前一天,奴婢也走过两三次取药了。只记得一次是拿的党参,还有一次拿的是huáng苓,余下一两次,就记得不大分明了。”
只听小松花的解释,七娘子真是丝毫不会怀疑到她头上来:这小丫头非但镇定得不得了,一应回答,全都层次分明,轻重得当。是又描绘出了当时的情景,又巧妙地将自己开neng了出来。
她兴味地嗯了一声,又跳了话题,“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小松花显然怔了一怔,才迅速地答,“奴婢家里还有父M_,和一个已经成亲的姐姐。父肖大龙**”
她又将家人介绍了一遍,说法和老_M_M的并没有多少不同,只是添了一些揣测用词,“因为一向和外人没有接触,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这个样子。”
“你姐姐什么时候出嫁的,嫁给了谁?”七娘子一边在册子上写字,一边就漫不经心地问。
小松花的回答来得也很迅速,“是街坊上来寻工的一个外乡人,因为见到姐姐,很是喜欢,便托了媒婆来。婚后不久便回乡去了,只知道姐夫姓邱,叫什么倒是不知道**当时已经进了府中_fu侍,和家里的来往也就少了很多。”
七娘子就抬起半边脸,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小松花。“叫什么倒不知道?你姐夫叫邱十三,你难道不知道吗?诨号老蚯蚓,在广州当百户的**你们家也难得有一门体面的亲戚,你不会忘得这么快吧?”
小松花脸上闪过了一丝惊异,她偏着头想了想,又现出了疑惑之色,慢吞吞地道,“奴婢不大知道少夫人的意思**奴婢的姐夫是河北人,是不是有老蚯蚓这个诨号,奴婢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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