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含芳又道,“是了,还有就是你们那个堂客,你待她倒是挺好的,我意思,别令她和你一道起居,谁知道什么地方来的呢?到前头延安,男客我就全放下了,堂客你看着怎么说?”
“三哥倒还管得挺多的。”善桐有点好笑,压低了声音。“人家就在里头呢**这事我有分寸。她跟着我们一路到西安,你再派个人送她到扶风县去投靠一下。一个人孤身上路,同行人都不在了,也难为她,能帮帮一把吧。”
桂含芳满不在乎地道。“含沁不在,那我当然得兜着事啦,免得日后见了他不好jiāo代。这人什么身份弟妹你问了没有?可别是下三滥的——”
帐篷就这么薄薄一层,他一个男人嗓音又大,善桐知道底细的,不禁大_gan尴尬:桂含芳人是好人,就是有时候还是年轻了点,仗着自己身份,在一般人跟前有点大家公子的味道。说起话来就不太忌讳了,帮了人还不落好。
她正要打岔时,只听得帘子唿的一声,于翘已经沉着脸出了里间,俏面含霜,连声音都像是带了刺。“三公子,我清清白白一个nv儿家,当不起你的猜疑。你只看着我像那样的人么?人在路上,谁没有个难处,恶语伤人六月寒,试问三公子听过这话没有?”
这一番话把桂含芳说得都没话答了,他眨着眼睛,诧异地望着许于翘,半天才磕磕绊绊地道,“我——我——”
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于翘,于翘回身就摔帘子Jin_qu了,一句话也未曾多说。善桐大伤脑筋,索x令桂含芳,“出去说吧。”
又命仆妇们,“好生_fu侍,无事不许多话。”
其实含芳的顾虑也有道理,两人出了帐篷,善桐便解释道,“说起来也算是郑家的远亲**”
“口齿那么伶俐,又是京里的口音,看起来和个千金小姐一样,耳坠子虽然小,但玉质看了就不凡。”桂含芳打断了她的话,压低了声音道,“一般人家的闺nv,可没有这样的,要不是一般人家的闺nv,怎么出门连个车都没有,就只是骑马?”
他粗起来真粗,细起来也真细,善桐大为头疼,只能qiáng词夺理地道,“咱们婶婶出门不也骑马吗,反正,这人身世我们是知道的,也顶可怜,去扶风县投亲,能帮帮一把,别的事你也别多管了,我有分寸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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