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仲白又何曾没有走到过这一步?就是因为冬虫夏草这条线查不出来,所以才去检查别的用药,却还是了无线索,真是每一条路都被堵死,每一丝证据都被消融。三人对视了一眼,均_gan沮丧,蕙娘至此方明白,为什么权季青如此镇定,恐怕他也是早就封掉了所有可能的手段和证据,所以才能悠然自得,半点都不担心被她找出凭据,置他于死地。
“但,任何人做任何事,都要留下一点痕迹。”她不禁就撑着下巴,自言自语,又问焦梅,“你和这两个掌柜接触下来,觉得他们心x如何?就先不说凭据,只讲_gan觉吧**别看这_gan觉是玄而又玄,可有时候,这就是汇聚了你自己对他们的全盘印象,梅叔你如此老辣,他们在你跟前,总比在我、少爷跟前要放松些,我信你眼力。”
焦梅微有动容,沉吟了片刻,一咬牙道,“老实说,这两个掌柜,我都觉得有些不对,看气质,不像是惯于行商之辈,平时也不大在铺子里管事,反有些吃空饷的嫌疑,这样大胆,肯定是因为背后有些靠山在。但要说谁更可疑么**上回四少爷到铺子里办事,大家一道过去应酬,二管事对他更亲热些,态度也比较和善。”
他顿了顿,道,“但就和那董三一样,一般人做了坏事,往往就不想引人注目,明面上会疏远开来。不是所有人,都有若无其事的底气,四少爷为人如何,小的不敢胡说,但二掌柜、三掌柜看着都不像是具备了这份心x,二掌柜明面上和四少爷亲近,我对他的怀疑又降低了一点,要抛开亲戚关系不说,我是更怀疑三掌柜的。”
蕙娘又看了权仲白一眼,盖因他和这几个掌柜应该也都有些熟悉,权仲白想了想,也道,“是,二掌柜李武,是我针灸师父李先生的远亲,昔日经常过来探望先生,这个人胆子不大,你才把这些人聚集到冲粹园,吃过一顿饭,又提起了孔雀,刚打过草,他若心里有鬼,表现得不会那么自然的。”
这么说,有嫌疑的就是三掌柜乔十七了,蕙娘把乔十七的资料拿在手里翻了翻,“倒是个外乡人,在这里置办了家业而已,有Q无小,嘿,这样的人也让他做到了三掌柜?”
一般铺子用人,自然是要家底清白,一家人都在当地,走也走不neng的是最好。乔十七就一个Xi妇,随时可以抛下了走人,还能做到三掌柜,的确是有些蹊跷了。权仲白道,“就算是他,你预备如何bī问出口供来?屈打成招,那是不成的,这种事留不下什么凭据,他不全须全尾地站出来指控季青,恐怕爹娘未必采信。”
蕙娘也知道这个道理,她叹了口气,轻声道,“男人见了美色,很少有还要命的**”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