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权仲白前阵子忙得不成样子,一两个月都没有找到机会进言,今日她把石英打发过去,想必若事情进展顺利,权仲白自然要盘问石英,要派人去把儿子抱来,那就有点搅局了,反而不美。蕙娘怏怏地叹了口气,摸了摸肚子,便和绿松抱怨道,“这人生在世,就有许多不公平。凭什么nv人要生孩子,遭罪不说,连天x都要来束缚你。你别看姑爷好似很疼歪哥,其实他又哪有nv人这样,天生就是牵肠挂肚呢。你瞧着吧,现在还是好的,等他会走路了,会上学了,*的心就更多。待到他娶Q生子了,也都还要*足一辈子的心。再生若于个,就要多*若于份的心,真是烦也烦死了。下辈子投胎托生个男人才好呢。”
绿松笑道,“你就安生睡吧,别又担心这担心那的了,上回情况那么紧要,姑爷还不是给您救回来了?都说经产妇要顺得多,您这一次就不会那样受罪啦。”
却还是以为她在担心几个月后的分娩事宜,蕙娘想到那业已模糊的剧痛回忆,更加沮丧,摇了摇头,居然真迷糊了半个时辰,才起身梳洗,她有意没打发人去找歪哥和权仲白,倒是问知乔大爷在冲粹园nei,便命人请来说话,把孙夫人的来意和他说明。
乔大爷自然jīng神一振,捻须笑道,“好事、好事,这样一来,西洋大货,十成都在咱们手上,那些下游商人,更是无法可想了。就不知侯夫人和您签了契纸没有——”
“是国公夫人了。”蕙娘笑着纠正了他一句,“孙家素来是牙齿当金使,我今日已经点了头,就不必契纸,生意也能做成。只是人家有意帮衬,我们也好来好往,孙家开价公道,我们加多一成给现银吧。”
山西人做生意,从来不把事情做绝,做那绝户生意,尤其现在宜chūn又急缺靠山,虽说孙家形势并不分明,但乔大爷信任蕙娘眼光,也欣然点头,做了这么个小主。“这几天又谈了几笔大生意,十停货倒是走了有五停了,现在是赶上chūn节,不然,再一个月必定能够走完。——就是,又有人托了面子来讲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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