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摆着就是在耍弄她了**
即使以蕙娘的城府,亦不禁有几分气恼,她沉下脸来。“大嫂,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虽要去东北了,可我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你。”
空口白话,自然不能唬住大少夫人,蕙娘扫了摇车里的栓哥一眼,压低了声音。“要说胎记遗传,天下人没有谁比我们焦家更加jīng通。个中原因,你也清楚得很。历年来凭着这个遗传胎记,想要冒称我们焦家后人劫后余生的骗子,可谓是数不胜数,哪管相公是举世神医,可也没有人比我更明白胎记遗传,从我们焦家宗谱世世代代的记载,几年nei数省上千人的记录来看,爹没有胎记,儿子是决不会有这么一个印记的。这东西代代相传,必须是老子有儿才能有——”
大少夫人的脸色,到如今才真正地变了,她的视线就像是一条毒蛇,缠绕在蕙娘面上,似乎是想要伺机咬她一口。蕙娘挑起眉毛,慢慢地把话说完,“这件事,大哥本来也不必知道,可我要告诉他,那也就是一封信的事**东北苦寒,没有父M_的*庇,栓哥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吧。”
事实上,大少夫人已经是敬酒不吃吃了罚酒,好声好气待她,她不肯说,bī得蕙娘把这事放上来,日后两_F_就算还有什么He作关系,也不可能是jīng诚He作,只能是建立在这个秘密之上,由一方听令于另一方的胁从了**
屋nei的气氛,一时紧张到了极点,连栓哥都似乎察觉到了不对,他忽然在摇车里大哭起来,且哭且咳嗽——七个月大的孩子,都还不会爬,连坐起来都很勉qiáng,咳嗽得小脸通红,那哭声撕心裂肺的,一下就把大少夫人的注意力给xi引了过去。
“我儿乖,莫哭、莫哭。”她抱栓哥的动作,要比蕙娘抱儿子熟练得多了。“是Niao了,是饿了?”
此时自然有rǔM_过来接手,大少夫人犹自还颠了栓哥几下,把栓哥颠得宁静了不少,这才小心翼翼地把他jiāo到rǔM_怀里。她站在当地,看着rǔM_把栓哥抱出去了,却还久久都没有动弹,半晌,才翻过身来,重又落座。
“你这是想要听什么答案呢?”她没jīng打采地问蕙娘。“不是我,我不可能骗你是,我经不起你的盘问。是我,我却可以很轻易地骗你不是,不论是不是我,你所能得到的答案必定只有一个不是,而你也一定不会相信这个答案**你问不问我,有意义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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