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琛的父亲徐宏一直希望儿子将来从政,高三时徐琛却闹着要出国,父子俩大吵了一架,开始冷战,谁也不愿意低头。
拍完毕业照那天,儿子突然想通了,主动说想报考政法大学,徐宏非常高兴。
“高中最后一次看见你,是拍毕业照那天,你很消沉,也瘦了。我就在想,流言竟然把一个nv孩子bī成这样?可能当时你那个样子给我印象太shen刻,我就把志愿填了政法大学。”
“可不是因为我,第一次和你说话我就_gan觉到了,你很有当律师的天分。”叶溪打趣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法院什么时候通知开庭A?”
徐琛轻抿唇角,还能揶揄他,看来心情应该好点了,“半个月左右吧,别的你不用多想,赢了那天计划好好请我吃一顿。”
叶溪笑着回应,“没问题。”
纠结了好几天的烦心事终于暂时放下,叶溪放了满满一浴缸水,滴上迷迭香的jīng油,点上香薰灯,准备舒舒_fu_fu泡个澡。
医生说缝针的地儿不能沾水,她只能举着右手,整个人懒懒的,什么都不愿意去想,闭着眼睛享受现在惬意的时光。
隐约听到外面门铃声响起,起身tao上睡裙打开门,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门口站着的竟然是好几天不见的濮嘉年。
叶溪咬着唇,下意识就想把门关上,濮嘉年比她动作更快,跻身进来紧紧抱住她,头伏在她颈边微微ChuanXi,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呼xi加重,全身血ye都在沸腾。
“叶溪。”
叶溪使劲推他,却被抱得更紧,最后还是推不开,泄气了,蹙起眉头。
“濮嘉年,有事说事。”
濮嘉年抬起身静静看着她。
“蒋夜安把你朋友圈截图发给我,我给你打电话关机,用助理的手机给你打也关机,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叶溪冷笑,“我要真出了什么事不也是拜你和顾蓁所赐?”
濮嘉年抿紧了zhui,“为什么不告诉我?”
叶溪推开他,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濮嘉年,你怎么老记不住前任避嫌的道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现在又跑来表示对我的关心有意思吗?有句话说的,什么叫多余?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还有我心死后你的殷勤,我告诉你,我不需要。”
濮嘉年握住她的肩,shen邃的双眸,一眨不眨凝视着她,“我从来没答应过分手。”
叶溪冷着脸,“那是你的事,和你在一起,就会不断提醒我以前发生的事,多一秒,都是煎熬,我不会再重蹈覆辙。”
_F_间一瞬间安静下来,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半晌,濮嘉年微微He了He眼,开口:“叶溪,我瞒着你录制顾蓁的节目是我不对,我会给你个jiāo代,你原谅我这一次。”
叶溪冷哼一声,“濮嘉年,以前我很喜欢一段话: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现在觉得这不是傻吗?明明还未开始就已知道自己会输,还依然要去做,还要把它坚持到底。”
“顾蓁当年骂我有病治病,她说得没错,我现在要还对你恋恋不忘那就真是脑子有病。”
打开自己的包,把u盘递给他,“想我原谅你是吧?可以,这是顾蓁在青市的时候,和谭正平上chuáng的视频,你把它发出去我就原谅你!”
濮嘉年没有接,叶溪看了他一会儿,笑得花枝乱颤,“舍不得了?既然你做不到,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马上给我走。”
伸出手推搡他,却被一把握住了手腕,洁白的手臂光滑如玉,那道暗红色的疤痕显得格外触目惊心,濮嘉年脸色yīn霾,“你手怎么回事?”
男人的力道有点大,勒得手发红,叶溪却毫不在意,无谓地耸耸肩,“没怎么回事,那些人骂我_M_M,我气不过,跑到_M_M坟前哭了一场,下山的时候迷迷糊糊,被摩托车撞了......”
她眨巴着眼,将脸向他贴近,笑盈盈地说:“你说我运气要是再差点,撞上得是轿车,是不是更如你们的意?”
叶溪的话像利刃一般,凌迟着濮嘉年的心,他把她紧紧锁在怀里,低头堵住她的zhui,在她唇上浅浅地咬着,不让她再说那些诛心的话,*热的ye体滴落到她脸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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