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的眼睛死死盯着严冠以。
严冠以的表情却露出一种极微妙,不好分辨的神色,就又是像疯又好似癫了的磕了几个响头,他请罪道:“吾皇赎罪,谭贼大军并未发兵,是,是小臣等遇到一,一,一诡异之事,事事**是,其实是又因兹事体大迫不得已,才离岗前来报信的。”
武帝看他这表情不对,便问:“到底何事?”
严冠以zhui巴张张,露出一丝诡异的似笑非笑道:“启禀陛下,谭守义,那,那老贼好像是死了?”
轰隆一声人声鼎沸,大臣们jiāo头接耳,武帝惊坐起,几步来到阶下,先对大臣们怒吼:“闭zhui!”
继而死死盯着严冠以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朕仿佛是听你说,谭守义~死了?”
“A!”
严冠以确定点头道:“这,这事情,小臣也不知,该该该该如何禀告,是,是**小臣想喝水。”
武帝气怒,暗骂吏部选了个结巴官儿。
严冠以自不是结巴,他只是魂不守舍,觉着自己仿若是疯了,就很不真实。
他十日奔波,开口说话的时zhui唇起的竖裂崩开,血就又流了出来,心里是一个场面,可zhui里冒出来的话就无边无际找不到重点。
看他这样子可怜,武帝就压抑脾气吩咐:“来人,给他一碗水。”
张民望亲自捧着一碗水,人生第一次侍奉一个区区七品县尊。
待严冠以咕咚咕咚清空水碗,魂魄才归了躯壳,就看着武帝道:“陛下!若是此事没有蹊跷,小臣也不知是不是叛贼诡计?反正依着小臣去现场看,也不止谭守义,是朝廷下发的逆贼单子上,连谭贼在nei六十七名首逆之贼,yi_ye之间脑袋统统被人摘了去A!”
轰隆隆二次人声鼎沸。
武帝愤恨怒吼:“统统给老子闭zhui!”
他已经很久没当老子了,这是真的急了。
等到大臣们努力压抑碎zhui子,武帝才盯着严冠以严肃道:“你不要慌,朕暂恕你无罪,你就将这件事,从头至尾详细与朕说说清楚。”
严冠以点头:“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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