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师要电影票钱?作为家长的高橘子才不会这么做,她一家电影院整几张,一来二去的硬是弄到三十多张给儿子,家里三个孩子都在这所学校的小学跟初中,为了孩子,老脸都可以不要了,只要老师对自家孩子好,多给吃点小灶就成。
完成任务的赵学军,美滋滋的拿着电影票,到电影院门口给了门口卖瓜子的小贩,一倒一卖,十块钱到手。少林寺门票五毛,卖给小贩八毛五。这个时代的电影院门口,那可谓是熙熙攘攘,人满为患,星期天全家看电影那是生活的一部分。当然,这个时代没有huáng牛党,即便是有,那也是从赵学军这个小破孩开始的。
十岁的赵学军,背着书包,打了一辆五毛钱的人力三轮车回家,记忆中,今日这个情形是没有的,五月底的凉风chuī着,身边叮叮当当的一阵自行车铃铛响,十字路口的警察叔叔穿着白色的警_fu,拿着一_geng红白相间的棍子舞来舞去,五月的柳絮漫天的在天空徐徐飞扬着,落下,飞起,滚成一团。穿着花_yi衫,小军装的小破孩就在马路牙子边,滚铁圈,跳格子,跳皮筋。
每一天都是白来的,每一天都_gan动的赵学军想哭。他怎么可以忘记,生命里这些图片每一张都美妙的像是画片一般,前世怎么就能那么不在意的将这些忘记呢?
快到家属院不远处,赵学军下了三轮在三轮车夫奇怪的眼神当中,自一大卷钞票里,找出五毛钱递给他。父亲下班的时间还早,他在小人书摊边,花了二分钱租了一本《铁道游击队》看,家里小人书也是不少的,可是坐在路边的小板凳上看那又是一番滋味。
“A!抓住他,飞我帽子,嗷嗷!!哇!!!”
街边一声少年的哭喊,那声音真是熟悉无比,赵家哭包,赵学兵。这猪爱美。昨儿父亲从战友那里刚要了一顶崭新的军帽,为这,赵学文跟赵学军还打了一架,由于老三没挣,这帽子便由父M_T和好了关系,赵老二一天,赵老大一天,没成想新帽子这才上头,就被人飞了。
飞帽子,这是七十年代末期到八十年代初期的跟拧自行车铃铛盖,拔自行车气门芯同期的时代产物。那时候街边经常有一些坏孩子,骑着自行车带着一个人飞速的自带着军帽的人身边飞驰过,瞬间就摘了对方的帽子,这种行为,简称:飞帽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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