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实是可以告诉明盛兰的?
韩雁起期期艾艾的道:“其实,我确实没有武功,方才那女人忽然瘫软,是因为……因为她……”说到这里,韩雁起看了看周围,凑近明盛兰极快极轻的说了几个字。
明盛兰瞪大眼道:“我……我没听错吧?”
韩雁起点头道:“就是这样。”
明盛兰哭笑不得,只因韩雁起方才说的那句话是“因为她去了”,这话说的极轻,就是怕旁人听见,但明盛兰确定自己没听错。
明盛兰现在怀疑这位师父好友的徒儿,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了。
韩雁起道:“你一定在想,我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明盛兰gān笑道:“哪能,哪能呢。”
韩雁起这人看起来虽然有点傻乎乎的,但脑子挺好使,他一言不发的伸手去拍明盛兰的腰。
明盛兰不明所以,下意识的要躲。
怎知韩雁起更快,他的手眨眼间就在明盛兰腰上拍了两三下。
明盛兰只觉腰上一酸,然后一阵快感顺着脊椎一直冲到了头顶和指尖,冲到了身体每一个角落,他下身那物,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快的,倏然间立了起来,坚硬如铁。
明盛兰的脸顿时青一阵白一阵,并拢了腿,只觉身子还在发软,白着脸道:“你……你……”
韩雁起无辜的睁大眼,道:“你还信不信?”
他眼睛清澈,这么瞪着别人看,任谁也不愿相信这个年轻人会骗人。
明盛兰想说什么却无从开口,最终只好叹了口气,道:“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信,我信了!”
杨意并不清楚明盛兰身上的异样,他皱着眉道:“你怎么了?”
明盛兰哪好在这里开口,只得摇摇头道:“说不得,说不得。”
从来坊间□中便多有这样的情节,一个因为奇遇而身负“绝技”的男子,靠着一首绝技,睡遍天下美人,夜夜笙歌,不管花魁女侠寡妇少女,都因他的绝活而就此倾倒。
从前明盛兰——不止明盛兰,怕是大多数人都觉得,那只是小说,小说家言不可信,这都是编来给世人看着助兴的。
可如今,明盛兰眼前便坐着一个活生生的这样的人。
明盛兰惊骇莫名,却又不得不相信。
他只用了三息的功夫,就让齐眉“去了”,只用了一息的功夫,就让明盛兰硬了。
奇人,真奇人!
第二章
明盛兰道:“雁起,你是哪里人氏?”
这时三人已到了桐城,寻了间客栈投宿。明盛兰不知是否出于职业习惯,开始打听韩雁起的情况。
韩雁起正在喝茶,细细软软的手指捏着青瓷盏,微笑道:“扬州呀。”
明盛兰道:“竟是扬州,我前后去过扬州十余次,也算熟悉了,不知你住何处。”
韩雁起道:“时花楼。”
明盛兰一愣,问道:“时花楼?鱼儿巷那个时花楼?”
韩雁起点点头,不见半点不自然。
明盛兰顿时青了脸,时花楼是什么地方?扬州最大的jì馆!
那里面jì子、小倌无数,明盛兰从前去扬州时也去过几次,那是真正的温柔乡,销金窟。
韩雁起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怎会住在那种地方?
若说他是时花楼的guī奴吧,哪有这般不会做人的guī奴,还不把客人都气走?说是小倌呢,他不作浓艳打扮,略带羞涩,长相更只是中上。
明盛兰虽是顶不喜欢玩小倌的,可他师父喜欢。难不成韩雁起的师父是他师父哪个老相好?再加上韩雁起那手功夫,明盛兰想了,也许他能在时花楼那地方待,是因为那手绝技?
明盛兰一时左思右想,怎么也拿不准。
韩雁起见他脸色不对,问道:“盛兰,你怎么了?”
明盛兰咳了两声,问道:“冒昧一问,你在时花楼……是做什么的?”
韩雁起又啜了口茶,随口道:“工作呀。”
明盛兰道:“什么活儿?”
韩雁起忽然沉默了,就在明盛兰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忽然道:“不好说……”
明盛兰遂大悟,他明白了,韩雁起果然是那里的小倌!
明盛兰忽然感觉说不出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