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雅江这才想起原本该给他的解药还没有给他_fu,连忙翻寻起来,谁料摸出几个药瓶,偏偏就少了那瓶解药。韩骋的shen_y越来越大声了,也不知是冷是疼,卢雅江急的束手无策,只能快些将韩骋唤醒,让他自己运功bī毒,谁料韩骋仿佛被梦魇缠身,迟迟醒不过来。
“啪!”“啪!”“*啪!”
不一会儿,韩骋捂着火辣辣的脸,迷茫地睁开眼睛,只见卢雅江骑在他身上,两个袖子挽的高高的,正兴致勃勃的左右开弓。“啪!”又一个耳刮子下来,韩骋的脸偏到一旁,一条鼻血顺着人中蜿蜒而下。
卢雅江从他身上起来,淡然道:“你终于醒了。”甩甩手腕,仿佛很累似的。
韩骋只觉身上无处不疼,最疼的地方是手,然后是脸。他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肿的跟个馒头似的,心里颤了颤,噙着泪花望向卢雅江,卢雅江一脸风轻云淡:“谁让你一直睡不醒。”
韩骋默默流下两下清泪:“你**给我**等着**”
过了一会儿,韩骋终于有力气从地上爬起来。虽说先前中毒受伤都是假装的,但是这回从崖上掉下来他是真真实实伤的不轻,右手除开手掌上火辣辣的疼之外,还半点使不上力气,不知是否伤到了骨头。身上一阵冷一阵热,五脏六腑有如火烧,身上虚汗阵阵,连运气的力气都没有。他突然喉头一甜,张zhui就吐出一口黑血来。反观卢雅江,清清慡慡,一点事也没有的样子。
韩骋低头苦笑。
卢雅江道:“我听见了,落崖时,你叫我雅江。”幽幽的目光看着韩骋,“你使的剑法,像极我天宁教长剑一脉的路数。为什么?”
韩骋垂着眼低低地笑,刚笑了两声,喉头一梗,卡住了,又吐了一口黑血,擦gān净zhui角平静地说:“你应当知道,我五轮派与你天宁教本是一脉所出,只不过你们是将百家兵器又拆成了百家,一tao功夫百人学,旨在学得jīng;而我们,是百tao功夫一个人学,旨在学的泛。你觉得我的功夫眼熟,再正常不过。”
卢雅江歪着头,一副好奇的样子:“你怎么好像对我们天宁教很熟悉的样子。你还知道白_yi魔是左护法,你还知道我的名字。你上过我出岫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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