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shen落在邹远扬手里,邹远扬像是得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玩具,且还是期待了许久的,一点点把玩,当然不舍得那么快让他死。
不过两个小时,应shen就已经有两次差点窒息而死的经历,脸色越发难看,声音沙哑得难以说清楚话。
邹远扬拿来了一把手术刀,小巧,但很锋利,在灯光下折she出刺目的寒光。
_F_间里的白炽灯,早就被邹远扬打开了,悬在头顶,明晃晃的,十分刺目。
他站在应shen身边,低着头,兴致高昂地看着他的反应,手里把玩手术刀,一不小心如果没拿稳,或许就会扎到应shen的眼球。离得太近了。
应shen睁大着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点他想看的恐惧反应都没有。
邹远扬好奇地问:“你怎么才会恨不得杀死我?给你的痛苦还不够是吗,可惜你父M_已经死了,我不能再杀一次。你说**我把你的手指切下来怎样,很痛的吧,
以后你想写字也难了。”
他仿若自言自语,随口提议。
一俯身,压在扶手上,
轻松地捏住了应shen的右手食指。应shen被绑住了,_geng本无法反抗,他也不打算反抗,比起body上的伤害,这更是一种心理上的压迫,只要他展现了一丝一毫的恐惧,便是主动bào露了自己的突破口,让犯人有机可乘,得偿所愿。
王
“这手指真好看A,适He弹钢琴,写书法字,切掉真是可惜。皮开r绽,血流出来,骨头也断掉,没了,就真的是没有了。”
他装模作样地说着,也相当于最后的提醒,想让应shen屈从于恐惧。
如果只是想要从应shenzhui里得到什么信息还好说,随便抓一个无辜路人,绑着扔在角落,稍微给点伤害,极度恐惧地呜呜叫唤,求着自己放过他。用一个可怜的陌生人威胁应shen屈从,不然就取了那人的x命,这种做法针对警察真是最有效了。不说,就相当于间接杀人,那种负罪_gan和职业道德bī着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但现在,邹远扬想要的是他心理上的承认。什么警察?都不过是掩饰而已,经历过那样的事,怎么可能继续正常生活。邹远扬就是要挖出他心里拼命压制遮掩的黑暗面,让他承认自己的另一面,他和他们这些泥沼底下的人是一样的,一点都不光明,都在不断下落,最后shen陷其中。
应shen眼睛一瞬不瞬,毫无波动,平静地看着他。
邹远扬握紧了手术刀,猛地往下用力切,可就在刚贴上皮r,即将割破时,他突然停了下来,一脸的无趣,因为应shen的平淡反应,让他觉得挫败。
他轻哼一声:“是知道我不会这么做?”
应shen没有回答。
邹远扬站起身,俯视地看了他一眼,“没关系,我想到了另一个更好玩的。”
说完这话,他就拿着刀转身离开_F_间,随着老旧铁门的一声吱呀,人影消失。
应shen这才大大地呼出刚才硬憋着的呼xi,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渗出冷汗,body控制不住的发颤。连着两次濒死的体验,任谁都不可能做到心里毫无波动,喉咙火辣辣的痛,提醒他还活着。
没过多久,邹远扬又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个注she器。
这次,应shen非常警惕,死死地盯着,因为那要注she进自己的body,所造成的影响后果不一定是他能承担得起的。不管是毒品还是让他神志不清的药物。
“说了要帮你回想起来,当然不能说话不算数。”邹远扬礼貌笑着,将针头对准了应shen的手臂。
应shen瞪大了眼,想往后退开,但他紧贴着椅背,已经避无可避。他终于露出了一丝慌乱,咬牙想镇定下来也很难,哑声低吼:“这是什么?!”
邹远扬看着他的眼睛答:“很快起效,你可以自己体会。”
应shen眼睁睁看着针头扎进了血管,一点点注入了body,却无法躲避,qiáng烈的无力_gan涌上心头。
确实,邹远扬说得没错。药效很快,没过多久,应shen便浑身发软,疲乏无力,被绑着的手脚本就不能动,现在更是难以动弹。
这时,邹远扬站着俯视观察他的变化,确定他浑身无力,不可能挣扎逃跑之后,就弯yao解开束缚,将他抱了起来,走出_F_间。
应shen垂着头,听到了水流声,而且越来越近。
邹远扬把他抱进了浴室。用余光看过去,能看到浴缸的水已经过半。
水。
邹远扬很清楚他畏惧什么,更知道什么有可能勾起他的回忆。
应shenbody不自觉紧绷,想握紧拳头,但body乏力,只能虚握。
不过几步的距离,很快就到了浴缸边,邹远扬把他扔了Jin_qu。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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