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
顾湛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手里拎着的鞋子,沉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往卫生间走,才走了两步就听到肥猪说:“我子子孙孙的味儿,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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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去你_M的,死肥猪。”吊哥一局刚结束跑过来勒住肥猪:“叫你猥琐,叫你干那些龌龊个事儿。”
顾湛肖舒了一口气**
肥猪讨饶:“吊哥,A!我死了!对面那个傻B狗头要打死我了!”
吊哥说:“打死吧,打死一个少一个祸害!”
肥猪惨叫着命丧召唤师峡谷,吊哥鬼鬼祟祟的说:“darby哥好像今天心情很好哎。”
“你怎么知道?”
“我看他今天回来眉毛都要笑的飞出来了。”
“他什么时候笑了?”
“就跟你讲话的时候。”
“你看错了吧,darby哥不是那种人。”
“我也觉得,大概我看错了。”吊哥摸不着头脑,要说老大这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笑,当初拿了lpl世界总决赛冠军的时候也没见他笑,最多就眼睛弯了弯,可他不会看错A,大白天的闹鬼A。
顾湛肖去了卫生间,把那踩了狗屎的鞋拎了出来,哎呦,那gu味道,迷醉,剑眉拧成了一gu绳,伸出两手指嫌弃的把鞋扔在地上,拿着洗_yiye浇了满鞋,又拿着淋浴头对着鞋猛冲,一顿*作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把狗屎弄干净。
j疲力尽的回屋躺着,满脑子都是那个nv人。
他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她,他一直见到的她都是裹着难看的羽绒_fu,甚至都忘了比赛会场那天九尾狐的装扮,zhui里说着不是肥猪那样的俗人,可却被一个小狐狸j把魂都勾走了,还是自己主动送上门的。
脑子想着那个狐狸j,手老实的伸进了ku子,掏弄了半天,皱了眉,坐起来,巡视了一圈,手机原来在桌上。
他无聊的点开新加的好友,他看着她的id:初绽
摸着鼻子,原来她是这个“绽”。
备注:绽绽
想了想又改成了:湛绽
分组:狗屎
犹豫了半会,改成了:小狗屎
她的头像是一个毛茸茸的猫咪,睁着大眼睛,可怜楚楚的看着屏幕前的他,顾湛肖瞥了一眼,连头像都这么让人讨厌!
下一秒伸摸了摸猫咪的头,然后点进了她的朋友圈。
第一条:
转《你身边有没有不懂线x代数的人?楼主身边竟然有一半不知道,他们是猪吗?》
**线x代数?
第二条:
转《大数据分析为什么现在的本科生连最基础的空间解析几何都搞不清楚*》
**空间解析几何是什么?
第三条:转《天呐,10个中国人当中就有4个人不懂m理论的基础自由度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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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吧!
朋友圈一共十二条,十一条转的,一条:北京真冷。
他很郁闷,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严重的侮辱,是不是自己加了一个假的微信,拉黑吧,下不去手,还兴致盎然的点开第一条骂他是猪的,他倒要看看什么线x代数什么空间解析几何,并不是他不热爱学习,而是去gank也用不着什么线x方程,看了两眼就朦朦胧胧睡了过去。
周围温度骤降了十几度,浑身冷的出奇,面前是一间很*森的密室,到处长满了粗壮的藤蔓,藤蔓发出绿油油的光,他往那光源看去,九条尾巴在绿光下摇曳着,那尾巴下面是一个穿着红色_yi_fu的nv人,nv人伸手从_yi_fu的下摆慢慢往上撩动。
修长的大tui,rou_ruan的Xiong因为侧躺着往一边挤着,小*头轻轻伸了出来,tian舐着妖Yan的红唇,晶莹的唾ye丰润的zhui唇,他像是着了魔,往她的方向走去,被她拉住了手,只轻轻一抓,他就扑在了她身上。
她的手拂过他的耳垂,他紧绷的body不敢造次。
“陆**陆绽,你**你别**”
他话未说完她就一个踉跄把他扑倒在了_On the bed_,傲人的Xiong挤压着他的Xiong腔,她修长的tui曲起研磨着他最后一点理智,她拿着他的手摁在了那rou_ruan上,像棉花糖又像海洋,理智丧失,他抓住了那小白兔,他快疯了。
他要她,他想要她!
管他呢!浑身热的厉害。
“你这个狐狸j!”他低咒着撕开了她的_yi_fu。
绿色的光变得越来越浅,身上的人也越来越模糊,迷蒙的睁开眼,保持着仰躺的姿势,运动ku却撑起了小斗篷,*黏的_gan觉让他极度不舒_fu。
伸手拉开了运动ku,看了一眼,努了努zhui,又看了一眼。
他呆呆的坐在床沿上,手上似乎还残留着那rou_ruan的触_gan,活了小半辈子,都没_gan受过那样的大小,那样的rou_ruan度,那究竟是什么_gan受,没摸过,做梦也只是假想,果冻?面包?馒头?果冻太小,面包太大,馒头太硬,到底是个什么_gan觉,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硬邦邦的Xiong肌,这_gan觉差的太远,戳了戳棉枕,这_gan觉?
他想她了,不仅仅是想她,还想她的body,想那*的小白兔,想知道小白兔是什么_gan觉,还想把她摁在透着光的密室,缠绵的场景在脑海里涌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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