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见她都要问,他的台词不变,她的回答也不变。
“有多想?”他问。
她眨着眼:“很想很想。”
她的回答他很满意,他脸上蓦然的就笑了,小酒窝熠熠生辉,陆绽这才放下心来:“不回家吗?”
心底里早把东城的公寓当成了归宿,他俯身凑过来,在她zhui上落下一吻,才发动车子回去,开了半路,颈椎又开始疼起来,他胳膊活动了一下,陆绽歪过头:“你怎么了?”
“没事。”
开回去还要三十分钟,颈椎刺痛着,他强迫自己坐直才好受些,额头上密密麻麻沁出些薄汗,以前也疼过,不过没这么厉害。
“你哪里不舒_fu?”她有点急。
“坐太久,没运动,有点累。”他说。
陆绽没有了解过电竞选手,只知道他们在台上打游戏很耀眼,迷妹也很多,从来没想过他们背后的训练多严苛。
她心事重重,回了家,换了鞋:“你躺沙发上去。”
顾湛肖把车钥匙放在鞋柜上,不明所以:“这么热情?”
他换了鞋,肩膀扭动了两下,颈部的肌r已经硬结,他揉了两下,往沙发上躺着,陆绽把包放好走过来,他已经把衬衫neng了。
“你趴好,我给你按一按肩膀。”她走过去坐在沙发边上。
顾湛肖是真的累了,趴在沙发上把背留给她,陆绽坐在沙发边上,他的背很宽厚,背上有几颗痘痘,柔弱无骨的小手摁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里疼吗?”她问,声音很轻。
他说:“嗯。”
她捏了两下,伸手抚过他脖颈后微微凸出来的骨头,轻轻摸了一下:“你们打游戏都不要命吗?”
他转过头来,握住了她的tui:“担心我A?”
陆绽拍掉了他的手:“你别乱摸。”
她的小手握拳,在他的颈柱上来回按摩,从颈柱捏到肩膀,再从肩膀捏到颈柱,后面她就有些热,单膝跪在沙发上,手法不熟练但很舒_fu,他整个body都放松了下来,连_yi裙在他yao侧晃动,手忍不住就钻了Jin_qu,顺着光滑的大tui一路往上,磨蹭到了目的地,陆绽脸一红,按摩的手顿了一下。
“别闹。”她说。
他不依:“再按摩一会。”
她继续捏着他的肩膀,而他恶趣味的挑弄着她,指尖*意蔓延,她往外面*了*,他抓着她的手,一用力,她整个人就压在了他身上。
狂热的吻混He着烟草味一齐没入了她的口腔,他再也忍不住的褪下了她的底ku,手指所到之处尽是一片泛滥,狭小的沙发_geng本容不下两个成年人,陆绽紧紧的抱着他的yao,就像抱着一颗梦寐以求的糖果。
“今天干嘛去了?”他俯身在她耳边,研磨着她的理智。
她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牙齿咬着下唇,偏不说,他也不急,就那么一点一点消耗她的耐心:“一点都不乖。”
她生气了,张了zhui咬了他的肩膀,下一秒又撒了口,他的肩膀还伤着,就靠在他肩膀上,悠悠的说:“和谢乔去摆摊了。”
“然后被城管抓了去写检讨?”他的声音在她上方响起,带着笑意。
陆绽点头的那个瞬间,他充满了她,她猝不及防的咬住了近在咫尺的肩膀。
还未来得及动作,ku子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真是扫兴极了。
“手**手机。”她的声音有些抖。
他一手扶着她的yao一手去够ku子,摸出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愣了一下,这个时间了,那个nv人打电话来只有急事,他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
“你他_M的让她接电话!”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狠戾。
他从陆绽身上退了出来,走到一边的阳台,摸了个烟:“你最好zhui巴给我放干净点。”
大概过了有一分钟,他说:“你他_M能不能别过得跟_chicken_一样,你到底要不要脸?”
说了几句以后,一_geng烟抽完了,他随手摁在了阳台的窗台上:“哪个酒吧?”
挂了电话,他伸手摁了摁太阳*,转身回屋子的时候陆绽正睁着大眼睛看他,他刚走过来,她就站起来,撞进了他怀里,脸蹭在他的Xiong膛,她不知道什么事让他这么生气,也不知道怎么能让他消消气,下意识的就想抱一抱他。
顾湛肖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乖一点,我很快回来。”
她抬头看他,没有问他出了什么事,只说:“一个人去没关系?”
他点头:“嗯,你先睡,不用等我。”
陆绽乖乖点头:“注意安全。”
“嗯。”
他tao了衬衫拿了钥匙就下楼了,陆绽拿了_yi_fu去洗手间_have a bath_,他们之间一直都是这样,安静而温和,就像一杯恒温的水,不沸腾也不变冷,他来,她在,她不在,他等她。
顾湛肖打着导航赶到那个酒吧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在车里抽了好几_geng烟,口腔里溢满了烟草味,他嚼了两下口水,下车的时候吐到了一边,酒吧门口三三两两的人勾肩搭背的往外走。
这里已经在外环,离市区有些距离,背离了城市的灯光和喧闹,有着郊区的静谧和安详,而藏在这份安详之后却是掩人耳目的繁华,没有人会把目光投放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近郊酒吧,所以这里成了藏污纳垢的好去处。
他靠在酒吧门口的墙上点了一_geng烟,火星迎着晚风愈发明亮,抽完一_geng,他才迈了步子走Jin_qu。
台上的钢管舞nv郎竭尽全力的搔首弄姿,振聋发聩的音乐声混He着耳边的别人大声的情话,没有人管你是大老板还是流氓无赖,只管是不是开心,他穿过人群,往里面的包厢走去。
包厢与包厢之间隔了几个距离,像一间一间的客_F_,走廊过道里的人很少,只有零星几个_fu务员在打盹。
门是从里面上了锁,他猛的敲了两下,里面颤颤悠悠来了一个年轻人,拧开门,顾湛肖推门而入,那个nv人嬉笑着翘着二郎tui,纤细的手指捏着酒杯,黄色混着红色的ye体顺着nv人的红唇流了Jin_qu,面前的茶几上是水烟,而水烟旁边的垃圾桶里横七竖八躺着几个医院的注j器,他瞥了一眼那垃圾桶,眸子渐shen,想也知道怎么回事,他的手掌攥成了拳,她已经沦落到如此地步了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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