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摇头:“不对,不对,你不是刘喜儿,昨儿我们家主子还跟刘喜儿逛街呢,那刘喜儿生的比你白,也比你模样儿好看,哪是你这个德行的?”
☆、第45章
这句话直把刘喜儿气了个倒踉跄,指着他:“怎么说话呢,小爷这模样是人生父M_给的,小爷瞧着好看的很,怎么德行了。”
刘喜儿一句话铺子里的伙计都撑不住笑了出来,刘喜儿一瞪眼:“笑什么笑,赶紧该gān什么gān什么去,跟这儿裹什么乱。”
众人知道刘喜儿平常虽是个好脾气的管事,可要是恼起来也不是个善茬儿,哄一声散了。
刘喜儿这才上下打量这汉子一遭,虽是一副大晋的装束,可那眉眼五官一看就是异族,瞧着像夜郎那边儿的人,之前因夜郎王屡屡侵扰边境,两国关系并无友好,遍京里有不少外族来做买卖的商旅,夜郎国的人倒是不多,如今想是夜郎王要入京朝拜他们大晋天子的原因,倒是能见着几个夜郎人在街上走动了,不过大多是来寻发财机会的商人,而眼前这个黑大汉明显不是商人,那gu子硬邦邦的劲儿,十有八九是当兵的。
估摸是给夜郎王打前站的侍卫,既是夜郎王的侍卫来找自己做什么?刚他说自己昨儿还跟他主子逛大街,这不睁眼说瞎话吗,自己昨儿在库_F_里头清点九爷给他们阿十小姐备的嫁妆,一一记录造册,忙活了整整一天,连库_F_的门儿都没出过,怎会跟人逛大街,更何况这黑大汉的主子不就是夜郎王吗,自己连见都没见过那夜郎王,逛什么大街A,这不胡说呢吗。
不对,这侍卫既能找到荣昌号来,还点名道姓的说找自己,绝不是凑巧,自己这名儿便俗了些,许有几个重名儿重姓的,若是荣昌号的刘喜儿管事,自己可是独一份的,找不出第二个来,所以找错了不大可能。
若没找错,就是有人冒了自己的名儿,这黑大汉刚说的比自己白,比自己模样好看**刘喜儿脑子里陡然划过一个人,暗道,这黑大汉找的莫不是他们阿十小姐吧。
毕竟也就阿十小姐扮成自己不是一两回了,只是小姐怎会跟夜郎王扯到一块儿去了,这可是个麻烦事,夜郎王野心勃勃,一直对大晋虎视眈眈,若不是闹了这场瘟疫,也绝不会来京朝拜,虽说如今怂了,那也是情势所迫,并非出于本心,所以大晋跟夜郎还远算不上友邦,避之唯恐不及呢,怎还往上凑呢。
更何况,皇上的赐婚圣旨已下,他们阿十小姐便是板上钉钉的睿王妃,若叫人知道睿王妃跟夜láng王逛大街,他们小姐这名声可就毁了,虽说国公府一向不在乎这些,可皇上哪儿只怕jiāo代不过去,毕竟小姐这一嫁便是皇家的Xi妇儿了,一言一行那都代表皇族。
越想越觉得不妥,那侍卫见刘喜儿一双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溜的转,目光上下打量自己,好像要把自己看出个窟窿来,不禁皱了皱眉:“你看我做什么?刘喜儿我认得,绝不是你?”
刘喜儿心道你zhui里的那个刘喜儿自然不是我,不过你想找那位做梦吧,那可是他们国公府的阿十小姐,能跟你们异族的蛮夷沾上gān系吗。
想到此,睁着大眼装糊涂:“那个,这位兄台,在下不知您要找的刘喜儿是何人,不过呢,我敢保证,这荣昌号的刘喜儿就在下一个,兄台莫不是找错了地儿,那边儿街上有个绸缎铺子,里头的账_F_也叫刘喜儿,那面皮倒是比在下白的多,要不兄台去那当铺里头瞧瞧去。”
侍卫疑惑的看了看刘喜儿,又往他指的街上望了望,喃喃道:“莫非我真找错地儿了?”
刘喜儿耳朵多尖,听见这话呵呵笑道:“找错了找错了,荣昌号就我一个刘喜儿,您去那绸缎铺子里头看看吧,一准是他。”
侍卫只得道:“那我先去那边儿看看。”
刘喜儿拱手:“您慢走,在下还有差事,就不送您了。”瞧着那侍卫拐过街角,刘喜儿莫转身进了里头去寻九少爷。
谢洵这会儿正挑珊瑚树呢,嫌屋子太暗,瞧不清楚,叫伙计把十几盆珊瑚树都抬到了院子里来,他瞧瞧这颗,又看看那颗,最后挑出两颗半人高通红透亮没有一丝杂色的来,左看看右瞧瞧,看着都不错,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抬眼见刘喜儿进来,冲他招招手:“你过来瞧瞧这两颗珊瑚树,那棵更好些?”
刘喜儿瞧了瞧道:“奴才瞧这都好。”
谢洵点点头:“我也这么觉着,既然都好,这两棵都收起来吧,回头一棵摆在新_F_,一棵摆在堂屋亮堂堂的,吉利又好看,小阿十肯定喜欢。”
其实他们阿十小姐对于屋子里摆什么从来不放在心上,就算这半人高的珊瑚树随便一棵都是价值连城,可在小姐眼里估摸还不如院子里那颗石榴树He心思呢,毕竟那树能结出红通通的石榴,而那石榴能酿出小姐最喜欢的石榴酒,这珊瑚树再好也是个死物,不能吃也不能喝,小姐能待见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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