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十自然不敢动了,僵直着身子:“你,你我尚未成婚,如此亲近不He礼法?”
睿王帮她拢好了_yi裳才道:“在南越的时候你我便已是夫Q,只因你避我,方才拖到今日,有什么不He礼法的,况且我们也没做什么?”
阿十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你还想做什么?”
睿王见她那娇俏的样子,喜欢的不行,凑过去亲了一口,在她耳边小声道:“我想做什么,难道阿十不知道吗?我想做南越那晚上对阿十做的事儿,阿十可还记得?那晚上我要了几**”
睿王话未说完就给阿十的小手捂住了zhui巴,阿十不想他如此不要脸,这样露骨的话都说得出口,这哪儿是冰块,分明就是只色láng:“不,不许说**”
睿王轻笑了一声,把她的手攥在大掌里揉了揉:“好,我不说,不过,我不说可有什么好处?”
阿十愕然看着他:“什么好处?”
睿王目光shen了shen:“阿十既不让我说,我就听阿十的,我这般听话,阿十是不是该奖励些什么?”
阿十彻底呆掉,想不出这冰块男私底下竟是这样的人,还找自己要奖励,简直无耻到了一定程度,她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第43章
阿十拖着腮帮子,望着窗外,落晚凉快了不少,徐徐夜风透过窗上的碧纱带进来丝丝缕缕的花香,是她喜欢的茉莉香,她这院子并未种茉莉,这花香是从窗上挂着的花篮传进来的。
花篮是冰块男亲手编的,折了他别院水边的柳条,费了些功夫,阿十从不知道男人还会gān这样细致的活计,国公府也有几个手巧的丫头,冬儿算其中的佼佼者,刺绣针线无一不jīng,也爱斗草摘花,到了chūn天的时候,几个丫头凑到一起,折了细软的柳条编个花环,花篮子,D在头上,挂在屋里倒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可若这编花篮的是冰块男就**阿十这会儿想想白日里冰块男坐在湖边儿的草地上认真编花篮的样子,都觉跟做梦似的。
一个男人,还是冰块男这样硬邦邦的大男人,他那双拿着刀剑所向披靡的手,那是该挽着马缰大破西戎的手,今天竟拿着柳条绕来绕去的编花篮,编好了之后,还去摘了一篮子茉莉花让她提了回来。
这样怪异的举动让阿十很是震惊,而震惊之余不可否认还有些莫名的欢喜,这欢喜丝丝缕缕冒出来,就像这清清淡淡的茉莉香,不知不觉便氤氲了她的五脏六腑,竟让阿十都不怎么恼他白日里在草地上自己做过的那些事了,果然,人都是浅薄的吗,一个小小的花篮就把她谢阿十收买了,让她可以无视他那些_yi冠禽shòu的无耻行径。
阿十忽觉_yi冠禽shòu这四个字简直就是给冰块男量身定做的,就没这么适He他的词儿了,当年自己逢人就扫听大破西戎的大将军王的时候,何曾想过自己心中熠熠生辉的英雄,竟是这样一个不要脸的男人。
那张冰块脸下头藏着的是头色láng,整个大晋的老百姓都给他糊弄了,什么不近nv色,什么洁身自好,自己可没看出来他有如此高贵的情*,反倒觉得这家伙只要见了自己,仿佛时时刻刻都处于发情的状态,就像五哥庄子上那些配种的公马一般,让她恨不能离他远远的,以策安全,可惜这只是个想法,_geng本无法实现,即便没做像南越那夜的事儿,那家伙也没放过她。一想到白日里的事儿,阿十就觉浑身不自在,就连这一向喜欢的茉莉香也有些嫌弃。
正想着,冬儿进来:“热汤备好了。”
阿十点点头站起来进了梢间,出水芙蓉的大屏风后热气蒸腾,浴桶nei浮着一层晒gān的茉莉花,熏蒸出阵阵花香。
冬儿正要上前伺候,阿十挥挥手:“你下去吧,我自己便可。”
冬儿愣了愣,心道小姐今儿怎么不让自己伺候了,却只小姐的x子,平日随和,真若吩咐下来,便不可违逆,只得把换洗_yi裳放好,去外头候着了。
见冬儿这丫头出去了,阿十才松了口气,不是不想让冬儿伺候,这丫头手巧机灵,跟七哥学了些按摩的手法,平日沐浴的时候,让这丫头按按头按按背的异常舒_fu还解乏,所以,每日_have a bath_都会让冬儿按几下,几乎成了习惯,如今却不成了。
阿十可不想冬儿这丫头瞧见自己身上被_yi冠禽shòu的冰块男弄出的痕迹,免得这丫头大惊小怪,既要遮掩自然需牺牲按摩的福利了,想想阿十都郁闷。
可郁闷归郁闷,阿十也相当清楚,这件事儿不仅不能杜绝,只怕以后那家伙还会更过分,就如他说的,自己是他的王妃,即便未成礼也是,所以他对自己做什么都是名正言顺,虽说哥哥们会护着自己,可就算自己脸皮再厚,这样的事儿也不好意思跟兄长们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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