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她明知自己再四处寻她,几乎把番禹城翻了几个过子,却仍刻意避开,可见是不想跟自己有牵扯的,若南越的事还不能说明的她要跟自己撇清的心思,前些日子在玉酿阁那次又该如何解释?
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找了数月之人,竟数次在咫尺之处避着自己,睿王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她就这么不愿嫁自己吗,那让自己时时午夜梦回的缠绵,与她竟是没有丝毫意义吗?
谢渲zhui里说着帮不上忙,却对于睿王在庄子上留宿的行为装了糊涂,由着管家给他安排了客居,心里知道,睿王必是不甘心,要跟阿十算账的,还非常够意思的示意管家安排了个近的院子,好方便睿王殿下偷香窃玉,自己这个大舅哥容易吗,这心都*碎了。
不过,再有涵养的男人遇上阿十这种没良心的丫头,也得气个半死,这丫头的心里也不知想的什么,都跟人家有肌肤之亲了,还藏着避着瞒着,若不是两人有些天定的缘分,爹娘给她另寻个夫婿,这丫头说不准真嫁了,到时候睿王找过来,还不气吐了血A。
想着不禁摇头叹了口气,惊动了旁边的老婆,揉了揉眼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还不睡,大晚上的琢磨什么呢?”
谢渲:“我再想阿十这丫头呢,你说这丫头心怎么这么大呢。”
他Xi妇儿打了哈气:“你是说阿十傻吗,傻点儿不好吗,你不总跟我说傻人有傻福吗。”
谢渲低头看着他Xi妇儿那傻样儿,忍不住嗤一声笑了:“我Xi妇儿说的对,是傻人有傻福,我也跟阿十一样傻,所以才能娶我家玳玳这样的聪明Xi妇儿,听人说娘要是聪明,生的孩子也会聪明,我Xi妇儿这么聪明,不多生几个岂不可惜,玳玳,你说为夫的话在不在理儿?”
玳玳本来脑袋就不大灵光,这会儿又睡得迷迷糊糊没醒透呢,哪听得出来谢渲这一番拐弯抹角不怀好意的话,只是习惯x点头应他:“嗯,你说的对。”
然后就觉身子一重,刚才还躺在自己旁边的人,整个压在了她的上面,夫Q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一见这架势哪还不会不知道他要gān什么,玳玳吓得花容失色:“那,那个,刚,睡之前不是才那个什么过吗,怎么又做,我,我困了,想睡了。”情急之下玳玳想用睡觉当借口打发了马上就要化身饿láng的丈夫。
可惜却忘了她丈夫的脸皮厚的跟城墙差不多,只他想做的,她反对也没用,找借口更没用。
谢渲吃吃笑了两声:“Xi妇儿,你睡你的,为夫做为夫的,不妨事**”玳玳所有的反抗都被堵在zhui里,剩下唯一的奢求就是明儿早上还能爬的起来,她还得去花园撷花呢**
所以说,阿十总是可怜她八嫂,这辈子遇上八哥别人眼里是撞了大运,可只有她们谢家的人知道,被八哥瞧上的八嫂这辈子都甭想摆neng八哥的魔爪。
她八哥心眼子又多,脸皮又厚,可是什么事儿都gān的出来,就八嫂那单纯的脑袋瓜儿,被八哥卖了没准还不帮着八哥数银子呢。
不过今儿阿十可没机会可怜她八嫂,因为她摊上大事儿了自顾不暇。
阿十这一觉睡到了天擦黑方才醒过来,揉了揉脑袋,琢磨八哥藏得那酒虽烈,倒不觉着头疼,想来是那药材的原因,也不知八哥放了什么药在里头,劲儿竟这样大,自己不过喝了那么一壶就醉了。
泡了热水澡,吃了冬儿端来的jī汤面,觉得舒_fu了许多,歪在炕上,打算把上午瞧了一般的话本子看完,却发现冬儿总瞄着自己,一副yu言又止的样儿,阿十放下手里的话本子:“有话就说,这么瞧着我做什么?”
冬儿小心翼翼的道:“小姐,您今儿在酒窖里头的事儿都不记得了A?”
阿十点点头:“八哥那个酒太烈,你家小姐我多吃了些,醉的有些很,就记着吃酒前的事儿,后来的事儿记不得了,横竖这里是八哥的庄子,记不记得也无妨。”
冬儿:“小姐,您真不记得了A?”
阿十翻了白眼:“冬儿你年纪不大,却越发啰嗦了,我不是说不记得了吗,还问?”
冬儿:“小姐,不是奴婢啰嗦,是出大事了,今儿睿王殿下也去了酒窖,奴婢Jin_qu的时候,瞧见殿下抱着小姐不撒手呢**”
阿十蹭的坐了起来:“你,你说谁抱着我?”
冬儿还未答话,便从窗外跃进了人来,挥手就把冬儿敲晕了**
☆、第35章
阿十惊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你怎么把冬儿敲晕了**”这里是八哥的庄子,他怎会在这儿,还跑到自己的闺_F_里来了,而且还是从窗户进来的,如此行径实在跟他的身份配搭不上,更何况他这张冰块脸虽说瞧着没什么太大变化,可阿十还是_gan觉到了他的怒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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