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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宁忱最拿手的就是法国菜的主菜,因此只要是他来了,餐厅的主菜几乎都是由他负责。这会儿,他刚刚将做布里jī的材料准备好,就被匆匆赶来的侍者叫住。

“何小师傅,有客人指明要见你。”lp是按照标准的法国菜餐厅修建的,规矩自然也一样,客人有权要求见做菜的大厨。但是一般懂事的客人都不会在这个最忙的时候打扰后厨,何宁忱想到这里微微有些不悦,“告诉他等着!”

“这个……”侍者有些犹豫,“那人说他叫方凌源,说听到他的名字你一定会见他的!”

何宁忱的身形一顿,拳头捏的死紧,本来平和的脸上顿时染上一抹bào戾,方凌源,你以为你是谁?可以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过去,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可是现在我不喜欢你了,所以你在我心中连条狗都不如!

“告诉他,厨房很忙,没时间。”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躁动压下去,何宁忱扔一句话就转身忙活了。侍者一边往外面走一边想,这个客人真是不知好歹,谁都知道何小师傅除了做菜对其余一切都不感兴趣,这人居然还以为自己多有面子,哼!还不是一样不见!

“这位客人,不好意思,后厨正忙着,何小师傅腾不出时间。”侍者深深的鞠了一躬,俊秀的脸上满是歉意。

“哈哈,方凌源,我还以为你真的请的动他呢!”方凌源还没说话,他对面的一个男人就夸张的捂着肚子大笑,和优雅而平静的餐厅气氛格格不入,旁边已经有人开始皱眉头了。

“是啊,方凌源,你不是说他在追你吗?骗人的吧,要是追你怎么连见你一面都懒得见?”桌子上的另一个人附和道。

方凌源的脸色难看极了,手中jīng致的水晶杯似乎都能被他捏变了形。何宁忱这是在他朋友面前让他丢了脸!平常自己不想看见他的时候偏偏犯/贱的往自己面前凑,现在自己用的上他了居然不过来了!这个恶心的同性恋,真是贱到了骨子里!

方凌源在心中暗自啐了一口,砰的一声放下手中的酒杯yīn沉沉道:“我亲自去叫他!”

“哎,凌源,不要那么认真啦,不过是个厨子而已。”

“是啊,坐下先吃东西吧!”

可是此时此刻方凌源早就听不进去任何劝告了,他不来,他还偏要他来!

“对不起先生,您不能进入后厨。”侍者拦在方凌源面前,不让他再往里面走。

方凌源自己家就是开餐厅的,当然知道后厨是每个餐厅的禁地,顾客是不能进去的。但是怒极攻心之下他哪里还能顾得了那么多,一把推开侍者就往里面冲。

到lp吃饭的基本上都是很有修养的人,从来没有发生过工作人员和客人之间的冲突,可是方凌源却打破了这个记录,像一头蛮牛一般直冲厨房,好几个侍者都没有拦住。

何宁忱正要往锅里的布里jī上面滴熏衣草jīng油,这是至纯至正的蓝色狭叶熏衣草jīng油,每年的产量及其稀少,全球这有二十五吨左右,所以每次用的时候何宁忱都是小心翼翼的。这种jīng油的味道清雅悠远,好闻的紧,只要一滴就能让食物散发出浓郁的芳香。

何宁忱小心翼翼的打开瓶口,还未滴进锅里就听见厨房的门砰的一声巨响,和那时烤箱爆炸一模一样的声音,他的手一抖,一整瓶熏衣草jīng油啪的摔倒地上,带着浓郁芳香的液体在地上缓缓流动,整个厨房都充斥着熏衣草的味道。

“小师弟,没事吧?”许琛放下手中的色拉走过来担忧的问,宁忱从未在做菜的时候出过任何的错,他总是能有条不紊的将每件事情做好,近乎苛责一般绝对不让自己出一点差错。可是今天……许琛眯起眼睛扫了一眼门的方向,来这闹里事?这人是胆子太大了吗?

“没事。”何宁忱抿了抿唇,蹲下身食指沾了一点熏衣草jīng油,盯着看了几秒钟才抬头回道。“师兄,开门!”

不出意外,应该是方凌源。何宁忱直起身板,冷冷的看着门的方向道。这么一瓶jīng油是父亲费劲千辛万苦才从国外弄回来的,却还未用就被生生的毁了。上辈子就是这样,他总能轻易的摧毁他喜欢的东西!

何宁忱看着愤怒的冲过来的方凌源,眼底闪过一丝狠戾。从前,他喜欢他的张扬与不羁,可是如今,褪去了喜欢,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厌恶!

“何宁忱,跟我出去!”方凌源一进来就拽住了何宁忱的胳膊将他往外拖,丝毫没有询问他的意见。许琛抱胸挑着眉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jīng致的眉眼仍是笑盈盈的模样,却让在一旁打下手的厨师瞬间遍体生寒,往旁边挪动了两步才觉得好受了些。

“方凌源,放手。”此时何宁忱已经被方凌源拖到厨房外面了,他穿着雪白的厨师制服,比平时显得更加清秀。手腕的肌肤滑腻细嫩,一时间竟让方凌源忘了放手。

此时听到何宁忱的声音方才反应过来,厌恶的将他的手甩开,声音倨傲冷漠,“跟我去前面走一趟!”

这样的语气一直陪伴了他四年,从前他以为这是霸道的占有,因为他从来就只对他一个人有这样的语气,可是现在他终于知道,那不过是对全世界的和气和他一个人的厌恶。

何宁忱忽然就笑了,他伸手揉着手腕上被方凌源捏出的红印子笑的很灿烂,说出的话平静却尖锐,他说:“方凌源,你凭什么左右我的决定?你以为你是谁?”

方凌源的脸色攸的一下变的无比yīn沉,“何宁忱,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何宁忱没有理他的威胁,仍旧揉着手腕,动作优雅而从容,“bv的少东家去同行的餐厅闹事,威胁lp的厨师,砸了lp的厨房,相信新闻记者乐意听到这样的消息。”

“何宁忱,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何宁忱淡淡瞥了他一眼,眸光澄澈明亮,黝黑的眼睛在纤长睫毛的映衬下漂亮的紧,却再也找不到了从前对他的迷恋。

“方少爷也知道后厨是禁止外人进入的吧,或者bv的后厨是任客人随意参观的?那下次方少爷可要带我好好参观参观!”

“你!”

“哦,对了。”何宁忱一拍脑袋,“差点忘了,刚刚以为方少爷的惊扰,后厨损失了一瓶蓝色狭叶熏衣草jīng油,方少爷一会儿要自觉去前台赔偿。”

说完何宁忱朝方凌源点点头就准备回厨房工作,脚才刚刚往前迈出一步,手腕就再次被人抓住。后面响起方凌源咬牙切齿的声音,“何宁忱,你在耍我?”

何宁忱甩开他的手,皱了皱眉头,“损害东西依价赔偿是应该的,我没有耍你。”

方凌源被他的话堵的差点背过气去,喘了好几口气才道:“你前些日子不是说喜欢我么,都是假的?”

假的?他倾尽了一辈子所有的感情竟然被他说成是假的?何宁忱心里觉得讽刺,看吧,从来都是不公平的,上辈子,他爱他,他不爱他,这辈子,他记得他们所有的过去,而他,仍然是一张白纸。

“没有。”何宁忱摇摇头,正开门准备走过来的许琛身体一顿,脚步硬生生的停在了原地。

“厨师长,这个拼盘很急。”旁边一个厨师冲着站在门边的许琛喊道。

“嘘。”许琛竖起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嘘了一声,狭长的凤眸里黑黝黝的,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冷光。看的那个厨师心里一紧,连忙低下头做自己的工作,再也不敢开口了。

“那就跟我过去!只要你跟我过去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方凌源死死盯着何宁忱,目光凶狠而决绝。

“抱歉,喜欢一个人就要让他做想做的事情,我不能让你为难,所以不想bī迫你给我这个机会。”何宁忱心中冷笑,面上的笑容却不变,甚至还调皮的朝方凌源眨了眨眼睛。

“你!”

“小师弟,不能再偷懒了哦。”就在这个时候许琛走了过来,笑眯眯的拉着何宁忱的手将他拖进了厨房,方凌源刚想要跟上来,就对上了许琛的目光,冷,刺骨的冷,又夹杂着饿láng扑食一般的yīn险和毒辣,只一眼就让方凌源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许琛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这么不成器的东西也配得上他的小师弟?许琛的手指在何宁忱滑腻的手腕上暧昧的摩挲着,带着十足十的挑/逗意味。察觉到不对劲的何宁忱抬起头看他,恰好望见了他妖娆而奔放的笑容。

何宁忱一怔,呆呆的望着他,小小的瞳孔里顿时溢满了他的笑。等反应过来时候,只觉脸颊碰上一个湿润柔软的东西,何宁忱不敢置信捂住脸,这人……这人竟在厨房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他耍流氓?

“小师弟的脸蛋真滑!”许琛回味似的舔了舔唇,艳红的舌尖在瓷白的齿间一晃逝。何宁忱的脸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知道师兄不正经,却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不正经!

“哈哈哈,小师弟,你太可爱了!”许琛伸手捏了捏何宁忱的脸颊,拍拍他的头道:“不过可爱也要gān活哦,已经落下好多了。”

这句话成功转移了何宁忱的注意力,他连忙带上厨师帽,全神贯注的投入到料理中去了,将刚刚还被人占便宜的事情忘了个一gān二净。

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方凌源脸色铁青的隔着玻璃看着许琛光明正大的吻了何宁忱,心里鼓胀的怒气几乎能把胸膛撑破炸开!太不要脸了!太恶心了!

明明前不久还口口声声的说喜欢自己,现在居然光明正大的在人前跟别人调/情!果然是婊/子!方凌源气的手都抖了,红着眼睛回了座位,他的两个朋友一见他这个样子,也不敢再调侃他,默默的吃完了盘中的食物就拽着仍旧不甘心的方凌源离开了。

到前台结账时,方凌源拿着那一张巨额的账单傻了。“你们这是在敲诈吗?”方凌源恶狠狠的指着账单吼道,这后面那一串零看的他触目惊心,他这是吃了一顿饭吗?他这是吃了一顿金子啊!

“抱歉,先生,何小师傅说了,您打破的东西要依价赔偿。”收银姑娘仿佛没有看到方凌源的黑脸,脸颊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声音依旧客气而礼貌。

“依价赔偿?好一个依价赔偿!”方凌源盯着那账单气红了眼睛,“不过是一瓶熏衣草jīng油而已,竟然要赔这么多?这分明就是敲诈!”

“先生,何小师傅说那是蓝色狭叶熏衣草jīng油。”

方凌源的身子一僵,他家也是开法国菜餐厅的,自然知道蓝色狭叶熏衣草jīng油的价值。可是谁知里面打破的是不是真货,说不定何宁忱就是故意敲诈他的!

方凌源将账单往前台一摔,双手抄着兜,露出一副痞样,“行了,告诉何宁忱,我赔他一瓶普通熏衣草jīng油已经不错了,不要给脸不要脸!少罗嗦,赶紧刷卡!”

收银的姑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身流氓气质还真是白白污了他们家这块地,可是面上依然笑的美丽,“先生,何小师傅说了,您要是耍赖不赔偿他会亲自上门讨要!”

耍赖?亲自上门要账?方凌源气的鼻子都歪了,他方凌源再怎么不堪也轮不到何宁忱上门羞rǔ!不就是几个臭钱吗?他给了他便是!想到这里,方凌源一咬牙,啪的一声将信用卡拍在桌子上,“赶紧刷!”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这张信用卡已经变成了两个极端。方凌源肉痛的将卡装进兜里,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跟着他的两个狐朋狗友扬长而去,只是那充血的眼睛却bào露了他的真实心情。

多少钱啊,那么轻轻一划就没有了,就算他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啊!方凌源一踩油门操纵着车子飞奔出去,脸色yīn狠,何宁忱,你给我等着!

晚上,许琛本想要让何宁忱留下来好好让他给自己做一顿,可是店刚刚关门,还没等他跟何宁忱说上一句话,何父就沉着一张脸走到了何宁忱面前,“知错了吗?”

何宁忱的心底一颤,默默点了点头,“爸,我错了。”

“错在哪里?”

“不该在做东西的时候分神。”

“再没有了?”何父的脸色更加冷峻,饶是许琛在一旁看着都觉得不寒而栗。

“不该làng费佐料。”何宁忱想起那一整瓶蓝色狭叶熏衣草jīng油就觉得心痛,整整一瓶啊!就算给他双倍的价钱他也不换!那可是有价无市的东西!

“跟我回去!”何父听完他的话冷冷的扔下四个字就先一步走在前面,何宁忱知道,自己的答案让父亲不满意了。可是他一点都不害怕,甚至心里面还是高兴的,只有失去了才知道曾经拥有的可贵,父亲的教诲是他这一辈子最珍贵的东西。

许琛拉了拉何宁忱的手腕,有些担忧,师父的脾气他知道,小师弟今晚恐怕又要遭罪了。可是师父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更改,越求情惩罚也更严厉。他看着何宁忱的眸子,拍了拍他的手背无声的安慰着他。他的小师弟细皮嫩肉的,怎么能挨住师父的惩罚?

何宁忱的心中一暖,向许琛摇了摇头,抽出手腕,快步跟上了何父。父亲不满意就说明他还有错误,意识不到的错误才是最可怕的,惩罚他不怕,他最怕的是父亲放弃他。

“跪下!”何父脸色难看,将何宁忱拽到族谱面前一推,呵斥道。

何宁忱没有丝毫反抗,温顺的跪了下去,低眉顺眼的样子看的何父有些不舍,毕竟是自己亲儿子,打在他身上,痛在自己心上。但是绝对不能手软!小错误也变成滔天大祸!他绝对不允许在他儿子的身上出现这种错误!

啪啪两声,细软的棉槐条狠狠的抽在何宁忱的后背上,此时刚刚进入秋季,天气并不算太冷,何宁忱身上只穿了一件棉布杉,这两下可是结结实实的抽在了他的肉上。

对于父亲的这种教育方式何宁忱并不陌生,他从小就是这么长大的,稍稍犯了一点错误,父亲便会在族谱前用棉槐条抽他,二十多年来不知抽断了多少跟棉槐条。从前不懂事,在父亲惩罚他的时候总是反抗,而现在重来一次,竟觉得这样的惩罚都是暖到心里的。

“错在哪里了?”何父举着棉槐条,脸色yīn沉的问。

这……何宁忱微微低头,除了làng费的jīng油和分神,他还有哪里错了?他真不知道。

看他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样子,何父以为他不服气,手臂一动,骤风急雨般的抽打毫不留情的落在了何宁忱身上。“哪里错了?”

何父虽然开着西餐厅,但是他是个很传统的人。何宁忱很小的时候,他们家是开中餐馆的,何父做的一手好菜,往往让人吃了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可是不知为什么,何父突然就将中餐馆关了,甚至离开了他们原先住的城市,跑到十万八千里的a市来开了家法国菜餐厅。

这些都是何宁忱小时候回到老家听说的,毕竟中餐馆关门时那时他还在襁褓中,哪能知道这些事。何父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些过往,何宁忱也不敢问,渐渐的也就淡忘了。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却突然想了起来,何宁忱抿抿唇,他总觉的父亲有很重要的事情瞒着他。

上辈子他没有注意到,这辈子一定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了!何宁忱想着想着竟然走了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板,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摸样。

这下子何父更以为何宁忱是不服气,手上便更加用力,往死里抽,等到何宁忱回过神来,方才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痛,他抬头一看,父亲额角上的青筋bào起,眼里闪烁着熊熊怒火。何宁忱暗道一声不好,连忙垂头做乖宝宝状,“爸,爸,我真的错了,我没有不认错,我只是在想到底哪里做的不好。”

闻言,何父的脸色好看一些,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他将棉槐条恭恭敬敬的放到供着族谱的桌子上,方才转向何宁忱,厉喝道:“抬头!背挺直!”

何宁忱的腰一收,连忙用力挺着腰板,可是后背才刚刚被抽过,疼的厉害,他这一用力,顿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却仍不敢放松,只是忍着疼绷紧了身体。

“我很早之前就跟你说过,开餐厅就是要客人服务,客人就是上帝,你都忘了吗?”

何父浑厚的声音惊雷一般在何宁忱耳边炸开,何宁忱一震,脑中瞬间清明,“爸,我错了,客人就是上帝。”他不该跟方凌源起冲突,就算两个人再大的仇也不行!客人就是一切,客人就是上帝,他犯了大忌。

“知道就好,再跪半个小时吧!”何父的语气稍缓,留下一句话便走出了这间屋子。何宁忱知道,他必定是去厨房给他做晚餐,等到他一出去就能吃上美味热乎的食物。

心中一痛,竟然差点落下泪来,爸,这辈子我绝对不辜负你的期望!

果然像何宁忱想的一样,等到他揉着膝盖跌跌撞撞的出去时,冒着热气的晚饭恰好摆在了桌子上,何父笔直的坐在椅子上淡淡的招呼他过去吃饭。

这就是他的家,他的父亲!何宁忱看了一眼满桌子他喜欢的菜色再不想别的,放开肚皮吃了个痛快。父亲还在,真好。

第二天何宁忱上学的时候没有再跨着单肩包,而是改为用手拎,虽然这样子很奇怪,可是好歹能不牵扯到背上的伤口,昨天父亲打的狠了,晚上他疼的几乎没怎么睡觉,现在后背也是撕裂般的疼,一会到学校买点药擦擦吧。

何宁忱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在座位上坐下来等着教授过来上课。他今天来的早了些,罗煜还没有来,何宁忱顺手从书包里拿出了一本书放在旁边的位置上给罗煜占了座,这节微积分课人向来爆满,稍稍来晚一点就没有位置坐。真不知道他们酒店管理要学微积分有什么用!

结果,何宁忱没有等来罗煜,反倒等来了一个他最不想见的人:方凌源!

“对不起同学,这个位置有人了。”何宁忱感觉到旁边有人坐下来,头也不抬的说道。一般人听到这样的话肯定就会走了,可是这人却依然没有起身的意思。

何宁忱觉得奇怪,抬起头一看,正对上方凌源高傲的眸子。他的目光一冷,脸上的表情瞬间就淡了下来,“这是罗煜的座位!”

“呵——”方凌源二郎腿一翘,拄着手臂漫不经心道:“我就在这里坐着了怎么样?”方凌源斜眼看着何宁忱,一脸的挑衅。

何宁忱一眨不眨的看了他几秒钟,然后沉默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拎着包就要走。会叫的狗不咬人,他没空理会他幼稚的把戏,要报复不一定每天都要挂在脸上念在嘴边,在出其不意中给与其致命一击才是最好的办法。

就像上辈子的方凌源,在默不吭声之间将自己的剩余价值压榨gān净后才一脚踹了自己,多完美的方法。还是要感谢他,才能让他浴火重生,也让他学会这一招。

“何宁忱,你给我站住!”方凌源粗鲁的按住他的肩膀,将未做防备的何宁忱一把按在了椅子上。“嘶——”后背的伤口被牵连,疼的何宁忱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忍不住喊了出来。

方凌源敏锐的发现了何宁忱的异常,眼珠转了转后不怀好意的盯在了他的屁股上,“呦,怎么,昨晚玩的太疯了?”真是婊/子!勾引了家里的厨师不说,还要在身边吊着一个罗煜,更过分的是竟然连自己都盯上了!今天他要是不给他一个教训他就不姓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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