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二人行到了一地偏僻之处,周围并没有外人。
昭玉知他今日受了委屈,遂伸出两只手,抓起他的两只大手,哄道:“你莫要气了,等事成之后,我定将那姓陈的凌迟处死,为你出气。”
陆宴知冷哼一声,“自然是要处死的,不过,本王说的不是这个。”
说到此,陆宴知目光落在昭玉身上,神情里头带了几分探究,“你缘何说本王学问不好?”
难道是哪里走漏了风声?说到此,陆宴知目光落在青_yi身上,带了几分寒意。
陆宴知是个莽夫的确人尽皆知,可他大字不识几个的事儿,除了几个亲信外,还当真没几个知道的。
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想到此,陆宴知心头有些恼怒,面上颇为挂不住。
青_yi脸色都跟着变了,心里头暗叫一声冤枉。
昭玉闻言,也是稍稍愣了一下,大抵是没想到,陆宴知喊住她竟是因为这个,于是解释道:“你莫要在意,那话不过是我拿来诓陈东宇的罢了。”说到此,她还笑盈盈的哄了一句:“我自是知道王爷您学富五车,是大邺难得有才之人的,再说了,您贵为摄政王,官居一品,又怎么会没有学问?”
陆宴知听到此,面色突然之间就黑了几分,看向昭玉的目光恼怒更甚。
一旁,青_yi脸色瞧着复杂极了。
昭玉小心翼翼的瞧着他,“王爷,可还有旁事?”
陆宴知又将自个儿给气着了,指着昭玉黑着脸斥了句:“谄媚!”顿了顿,他又粗着嗓子骂了一句:“还同那陈东宇有说有笑,你简直、简直有失身份!”
说完,他就甩袖走了。
留下昭玉站在原地,疑惑的眨了眨眸子。
第二日,陈东宇身边的小厮就来了一趟客栈,说是买地与买官的事儿成了,叫明日陆宴知同他去一趟衙门。
同时,小厮还带了一封信来,是陈东宇写给她的,这信瞧着应当是旁人代笔,字还不错,还写了首情诗,寄以相思之情,最末,又邀她去酒楼吃饭。
昭玉婉拒了,只说,兄长与家事一日未安定下来,一日便没有心思游玩,于是将时间推到了过几日。
同时,她听了这小厮的答复后,也是心头稍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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