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知大步走进屋nei,径直坐到了榻上,道:“本王今夜要宿在这。”
昭玉瞪他:“你小声些,别叫旁人听到。”
她先前说的是,若是没熟人,便可过来,可今夜仲元思一行人也在这客栈中,他还要宿在这儿。
如今在旁人眼里头,他们可是兄妹,若是叫人瞧见,岂不是要叫人惊掉了下巴,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陆宴知坐在榻上不动,闻言只抬眸瞟了她一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儿。
昭玉抿了抿zhui唇,坐在他的旁边,压低声音同他说:“王爷,如今我们在外头,不比京城,行动多有不便,不可由着x子来的。”
陆宴知嗤了一声,“别诓本王。”
昭玉看了看隔壁与窗外,只好咬着牙点了点头:“你要留下也可以,但不可叫人发现,引来闲话。”
陆宴知终于满意了。
不过夜里头,就有些不大满意了。
昭玉总是嫌这嫌那的,不让动静大了,又不让出声,时间长了还不行,说是第二日要赶路,不能太过劳累。
导致陆宴知未能尽兴,只恨不得将住在隔壁的仲元思一刀砍了泄愤。
第二日天还没亮,陆宴知与芍药就换回来了。
因着陆宴知的吩咐,昭玉一行人走的早一些,天刚亮没多久,便早早的启程了。
不仅如此,陆宴知还特意叫青_yi看了路线,选了条偏僻些的小路,叫许岭沿着这条路走。
这样,一路上,总算是没再碰见那yīn魂不散的仲元思。
五月中旬,昭玉一行人终于抵达了临昌。
进城门之时,被守城的官兵给拦住了,仔细检查了一番马车上头带的东西,见昭玉一行足有几十人,还仔细的排查了一番,话语间难免轻慢,大抵是他们进城人数较多,不给通行。别说陆宴知脸色不耐,便是芍药也气着了。
不过昭玉有意隐瞒身份,并没叫芍药亮yao牌,许岭给城门的官兵塞了些个银两,这才将他们给放Jin_qu。
芍药在马车里头,生气的道:“在京城里头,便是进再多的人,也没见这样过,这临昌是防贼还是gān什么呢?”
昭玉沉吟片刻,道:“赵大人应当不会这般吩咐,临昌的官兵如此行事,应当是另外有人下令。”
昭玉有意打探一番消息,所以叫许岭选了个城中最为热闹的客栈。
不过几十人的确有些不妥,gān脆叫许岭领着几人同她与陆宴知等人一起在这边客栈,其余剩下几十人,则是在附近其他地方住下了。
将行礼放下后,昭玉便叫芍药去打听了。
没多久,芍药就打听完回来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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