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了神迹,却十分诧异她所做的事情,她似乎对这个文明的发展半点不着急,反而在想方设法地阻碍它。
现在的问题是:她是只做了这一次,还是多次?
显然牛顿没有跟人提起老猫说话的事,所以这个神迹没有公开。那她有没有对别人显露神迹以阻碍其科研进程呢?
现实世界一晚上等于程序里数十天,我还有时间,gān脆去拜访麦克斯韦。
我又回到剑桥,发现麦克斯韦居然已经去世了!?
他才48岁A,刚用优美的方程组给初等电磁学画上句号,正想再给热力学统计物理画句号时,居然就因病去世了,天妒英才A?
莫非,是贝尔gān的?
我到麦克斯韦生前待的卡文迪许实验室T查了一下,发现就在麦克斯韦验证卡文迪许写的狗毛比猫毛导电x好的结论时,一束来自遥远天际的γshe线准确击中了麦克斯韦体nei的数万亿个dna分子,许多细胞癌变,然后癌细胞迅速扩散,短短一个多月就夺去了一代天才的生命。
我查了一下,主程序里并没有这道γshe线,那么他是贝尔谋杀的无疑。
她为什么这么做?就因为我白天读取了麦克斯韦的数据?
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A,而且还是优秀的生命。
我在虚拟地球待了一个多月,已经不自觉的把这里的人当成真实的了。
她应该已经和地球相处了七百多年,居然还视生命如草芥。
她也太冷血了!
时间不多了,我又回到伍尔斯索普村,找到一个整洁的地下墓室的棺材,jin_ru休眠状态。
第4章
清晨醒来,我jin_ru小宇宙读取我的脑信息,然后洗把脸就去上班。
我一上午都埋头工作,没有再试图jin_ru贝尔的小宇宙。
只在快下班的时候上网搜了一下牛顿的成就,已经全被贝尔发表了,只是苹果砸中科学家脑袋那篇没有过稿。
离开办公室时,贝尔与我搭乘同一个电梯前去食堂,磁悬浮电梯里只有我与她。
我竭力令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惊讶,要知道自从jin_ru观测站后,我与她的jiāo流一个手能数得完。但她这次明显注意到我了,对我说:“撒哈拉灵歌艺术的研究怎么样了?”
撒哈拉灵歌艺术是指撒哈拉地区以南的歌曲发展,在观测站计算机的共同太阳系里,蒙古帝国的铁蹄践踏了整个非洲,折腾得那里一团糟。
非洲人的灵歌为死去的同伴歌唱,在侵略者的血腥夹缝中苟延残喘,最近的课题就是关于灵歌的音律问题。
“还可以。”我礼貌地回答并借机好好打量她,她的着装简洁gān练,一身小西_fu配着超短裙。白得近乎透明的衬_yi下*的rǔ_F_呼之yu出,洁白的脖颈上D着一枚黑曜岩宝石的坠子。
她转头看着我,红唇动了动,带着莫测高shen的眼神,继而意味shen长地笑了笑。那个笑容令我想起马尔科夫的艺术品——命运nv神与乞丐。
她就像luǒ体的命运nv神,对着一个乞丐绽放出嘲讽与怜悯的微笑。
“蒙古人杀得有点过头。”我也笑笑,答道:“却带来了灵歌艺术的繁荣。”
“嗯。”她漫不经心地低头,检视纤巧手腕上的钻石手链,答道:“小时候我父亲在观测时,蒙古人还没有崛起,阿基米德在他的_F_子里研究微积分**”
“微积分。”我若有所思地点头。
“我爸爸说。”她专心注视自己的手链:“如果阿基米德研究出微积分,我们家就可以换间大_F_子了。”
“我想起来了。”我注视着磁悬浮电梯的顶上,随口道:“结果他还没研究出来,就被两名波斯士兵拖出去杀了,连带着你家的_F_子也没了。”
她嗯了声,我微微一笑,视线投向地面,看见她穿着高跟鞋的一脚绕到后面,蹭了蹭自己的小tui肚子,这个nvx的习惯x动作仿佛在掩饰着什么,或是暗示着什么。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她轻轻出了口气,我作了个请的手势——nv士优先。于是她又恢复了一丝不苟的模样,朝我说:“认真工作,你有潜力。”
“谢谢。”我彬彬有礼地回答她,同时怀疑她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接下来的数天里我总在回想那个麦田圈,说不定留下的痕迹过于明显。这令我花费了相当长的时间在犹豫第二次jin_ru程序与否上,直到一个多月后她有一天生病休假,我才再次jin_ru了程序世界。
body模板还在墓地里,我输入新的脑信息到模板时,又给小宇宙带来了负熵流,这次没有造成麦田圈,而是意外复活了一到多具尸体的生物本能,导致周围开始流传xi血鬼与不死者的传说。
现在的地球是1895年,距上次登陆已过了十多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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