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一听我问他,就下意识的看了看左右,看没人在跟前才压低了声音说:“我操,你可别顺嘴到处瞎说啊,上边都下命令了,说不许议论,谁议论开除谁,你昨天走的早不知道,来了好些个记者,就连上面那些人都下来了,那个闹腾,不过具体跳楼那人是gān嘛的,谁都不知道。”
我还以为能听见个什么呢,弄了半天屁都没有啊。
我就有点失望,gān活也不是太专心,还特意跑大厦边卖报纸的那看了看,想看看有报纸报道昨天那事没有。
结果依旧是gān净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就更郁闷了,心说这是个什么事啊,平时连哪个明星扣子没扣好都用一个版面报答的街头小报,怎么这次这么沉默了呢?
可我又不能直接问鬼去,谁知道他是个什么玩意啊,除非了装啥都不知道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又不敢跟我妈商量,也是怕吓着老太太。
就这么的凑合到了晚上。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姐破天荒回来了,据说是老太太的什么一起练晨舞的什么舞友,给我姐要介绍个对象,我妈下了死命令让我姐必须回来的。
我姐看见我就没好气,在那用手点着我说:“臭小子臭小子,都怪你还不赶快结婚,还不赶快结婚,你看你看给我闹的。”
我就不高兴了,我说:“我结婚不结婚的跟你有毛的关系,你这老姑婆。”
我姐听了更生气了,在那拿眼直翻我:“你要结婚,咱妈还能这么bī我啊,都怪你都怪你。”
我也是一肚子火,可终归是来个能商量的人。
凑合着吃了饭,我就偷着找她去了,因为她这个人吧,虽然外表是女的,可内里也不知道装了什么了,从小就喜欢看鬼故事,没事就玩个笔仙啊什么的。
我说:“王大头,问你个事,你说要是让鬼缠上了怎么治啊?”
我姐听我叫她外号不高兴了,翻我一眼说:“王尿chuáng的,你再叫我外号,小心我把你尿chuáng的事,给你满世界宣传宣传。”
我才不怕她这个呢,我就坐在她身边说:“正好呢,你要给我宣传了,我娶不上媳妇就是你闹的,你看咱妈跟你拼命不。”
我姐听了倒也不恼,只是看了我两眼,看的我直发毛,最后她压低了声音问我:“你小子轻易不来我屋,说吧,你找我不是又要借钱吧。”
听这话说的,也太看不起人了,我就用力的皱住了眉头说:“哪的话,我有别的事,借钱的事现在还不急呢。”
我姐就哦了一声,我没敢给她细讲,也是怕吓着她,女人嘛都有点神神叨叨的,虽然平时嘴巴不饶人,可到事上是真疼我,我就说我一哥们怎么怎么的了。
我姐听了就来劲了,一个劲的问我,是不是跳楼那个是被我哥抛弃的,不然怎么找上我哥们了。
我心说这哪跟哪啊,就说:“我那些哥们你又不是没见过,一个赛着一个的光棍,成天哭着喊着的想娶媳妇,还能有女人为他们跳楼。”
这话我姐倒信。
我就问我姐要是遇到这个事该怎么做,我姐对我哥们的事明显是不感兴趣,就在那拿笔记本边上网边敷衍的说:“我又不是神婆,问我我也不知道啊,再说了,没准是他们耳鸣呢,哪那么多鬼啊,都是人吓人的玩意。”
得,我又白忙活了。
不过我姐倒是提醒了我一句,她说实在不行就让他去庙里拜拜白。
我一想也对,还是找专业人士吧,就忙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一天假,连全勤奖金也顾不上了,第二天就急颠颠的去了趟庙里,奈何现在庙里的和尚都该行收门票了,所以我去了跟没去一样。
我就接着郁闷,最近几天那玩意似乎是知道点什么了,开始给我回忆起他的人生来了,什么不该一时冲动啊,对不起家人对不起朋友的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
我就纳闷了,这人那么高的楼都跳了,死都死了,还那么多废话gān嘛。
我终于是忍不住了,就回了他一句:“你丫烦不烦啊?”
结果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果然他一发现我能听见他说话,那个兴奋劲就别提了,非要跟他聊聊的冤屈。
我心说你大爷的,你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去,爱他妈谁是谁,关我屁事啊?
第3章
这玩意虽然絮絮叨叨叨叨絮絮的,可他说一千道一万吧,我也不能搭理他了。
万一跟他说个什么,再把我的魂给勾了去,我不倒霉催的吗。
于是他说什么,我全当作听不见,也亏的我上学那会儿,为了能在课上看课外书,早就练就了充耳不闻大法,此时只是重新捡起来接着装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