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做梦了。
还是那个梦。严志新被人吊起来,孩子们唱著童谣,远远的海边传来男人的shen_y和呼嚎。
他推开一扇门,屋裏很黑,一gu子腐烂的霉馊味儿。
墙角躺著个东西,他走过去一看,竟然是条鱼,和人一般大,睁著泛白的死鱼眼,咧著鳃一张一He喘气,喘气声像人在shen_y。
过了一会儿,那条鱼突然说话了,是个男人的嗓音:你快杀了我**严志新也做梦了。
同样是那个梦。平平躺著,像案板上待宰的猪,长老摸完以后,对赵叔说:再养几天,就能做了。
然后他果真听见磨刀的声音,霍霍,霍霍。抽丝剥茧一样越扯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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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雨迟迟没有下。
严志新和贾清昏昏沈沈,吃了睡睡了吃,做著同一个梦,不知不觉就过了四天。
两人觉得不对劲了。
这日他们醒来,严志新做了个“嘘”的动作,小声说:“轻点儿,装作咱们还在睡。”
“赵叔在饭裏下药了,我怀疑他用这种方式阻止咱们离开,能拖几天是几天,至於他的动机是什麼,我不知道。”
贾清一下子紧张了:“那怎麼办。”
“不出声,装著继续睡,等到半夜,偷偷收拾东西走人。”
这时门外传来轮椅滚动声,两人嗖的一下躺平,紧紧闭上眼。
赵叔进来了,在chuáng前坐定,死死盯著贾清和严志新的脸,面无表情,一动不动,足足有十分钟,终於又慢慢滑了出去。
贾清和严志新后背一片*黏,全是冷汗。
午夜,两个人影蹑手蹑脚溜出了村东赵叔家。走之前,贾清仔细包好鱼石,压在背包裏_yi_fu最底层。
严志新看著怪好笑:“最近怎麼这麼宝贝这块石头。”
贾清很认真地说:“无价之宝,当然得保护好,不能弄丢了。”
村裏没有电,此刻连灯火也熄了大半,整条街道一片漆黑,路旁的巷子像dòngshen的牢门,磁石一般带著xi力。
路过一幢宅子时,门缝裏突然伸出一只青筋luǒ露的大手,啪地打在门板上上,死死抓住石阶边缘。
贾清刚要叫,被严志新捂住zhui。两人屏息站在一旁,动都不敢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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