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去”皇甫祺指了指那已被他撷空的桌案。
离秋望向那光滑的大理石桌面,缓步走上前踮脚坐下。
一阵彻骨的寒意冒了上来,原本就经不起冻的身子难耐的抖擞了一下。
他当然知道接下来会怎样,皇甫祺不是没在这个御书_F_要过他。
只是之前他都会用厚厚的羊毛垫毯铺在桌上,才抱著他轻柔的坐上去,而现在,却是今非昔比。
“到是越来越听话了,看来果然还是怕死”皇甫祺拉下自己的_yi带,把离秋的双手扳向脑後,缠绕了两圈後打了个死结。
回忆顷刻间涌上心头,离秋的脑海中是最残忍的疼痛,chūn药、带血的绳、不住的求饶。
他憋著喉咙想大叫“不要”但还是忍下了。叫了又如何?他会放过他麽?
他只不过是他心血来cháo後百玩不腻的泄yu工具而已,有何资格说句不要?
他不记得皇甫祺是怎样在他身下覆盖下一个又一个shen刻的痕迹的,他不记得皇甫祺是怎样jin_ru他的body一次又一次猛烈的退出和推入得,他不记得皇甫祺在他耳边说了些什麽带著刺的伤人的话了,他只会睁著空dòng的双眼,依旧乌黑,依旧明亮,但少了些活气。
连最後的恨,都无力了,他又该怎样去面对越来越不堪的日夜呢?
“穿好_yi_fu去把那些折子给朕捡回来整理好”皇甫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离秋的body穿D整齐。
“是”离秋木纳的回应著,一边艰难的蹲下身拾起自己的_yi物,又是一阵几乎要将人扯裂开的痛从下身传来,他忍著,额头也冒出了滴滴冷汗。
然而,还没有结束,他必须去捡拾那满地的奏折。
一个不小心,被碎裂开的瓷器的碎渣在手指间割出了一道血口子,微微渗出的血水如同暗自盛开的罂粟花,美丽而妖豔的诡异,仿佛是种蛊惑,邀请著主人的跃跃yu试。
离秋呆呆看著手指间的那抹殷红,瞬间脑筋空白,似乎听到遥远有个声音在呼唤著,“来~~来~~~来~~~来了就解neng了,什麽都解neng了”
皇甫祺居高临下地看向对著自己手指发呆的离秋,一眼就瞄到了他手指上的腥红。
心口猛烈的跳动了一下,_gan觉是有人生生的从他body里挖走了某样东西。
一种害怕由燃而生,似乎一个呼xi间他就再也见不到他的秋儿了。
是要失去他了麽?为什麽那guqiáng烈的不详_gan在body里埋植了下来?
“算了,你给朕上来”
离秋听他此言也不管皇甫祺到底想gān嘛,就直挺挺站起身,走到了他身边。
“来人”离秋刚站稳在他身边,皇甫祺就叫了起来“找人把殿下打扫乾净”
吱拉一声门开了,外面的阳光照she进御书_F_,暖洋洋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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