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声,顿时就泯灭在无边的黑幕中,仿佛那只是幻觉。
惊起的鸟儿从树丛里飞起,扑腾著翅膀冲向月光,逐渐远去。
迈出的脚步就这麽硬生生的停住,桐雨秋看著湖面已经被波动撕碎得四分五裂的月亮,连心痛的_gan觉都没了。
应该是有什麽,被人活生生得掏了去,从心里,完完全全的抽走,然後失去。
桐雨秋僵硬著身子站在原地,到暮色渐散,晨露*了他一_yi,他才用手擦了把脸,朝辰秋阁回头走去。
手心*漉漉一片,那究竟,是谁的眼泪?
第二日,被送回尘阁的尘绝在chuáng上躺了一天。
大夫说,都是皮外伤,修养几日就好。
尘绝半靠在榻上,苍白的脸浅浅而笑,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他说:“少爷,没关系的。”
桐雨秋没有作声,只是静静看著尘绝的脸,很久很久,才道:“好好休息。”
桐雨秋走後,尘绝看到了倚靠在门栏上的离瑶。
尘绝说“离瑶,你怎麽来了,进屋坐A。”
离瑶走了进来,关上门,坐在chuáng边,拉开尘绝的里_yi,看著他身上的鞭痕和烫伤的疤痕,忍了半饷,问:“阿尘,你到底在做什麽?”
“毕老爷有xnüè的习惯已是花街柳巷人人知道的,你出自秦月楼,又是头牌,不会不晓得,为什麽还要去?”
离瑶系好尘绝的里_yi,动作轻柔,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碰疼了他。
“这种情况,由不得我不去,难道把少爷的宝贝往làng尖上推麽?”
“若毕老爷跟少爷讨了你怎麽办?”
“那就跟了去呗。”
“你真甘心?”
“离瑶,说实话,我早就想离开桐府了!”尘绝的眼里一片凄然,“若早知今日,我宁愿留在秦月楼继续做我的头牌。”
“你是何苦?”离瑶握起尘绝的手,“本该是执笔阔论、在良辰美景里头风华雪月的公子。”
“离瑶,去了的就不能再追,是我犯傻。”
“为何不对他直说?”
“怎麽开口?”尘绝讽刺著笑开,抽出自己的手,道:“我是尘绝,音尘绝的尘绝,秦月楼的头牌,被无数个男人睡过,我的爱已经变得廉价不堪,不该爱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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