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一_geng粗细差不多的银针,在慕容清平的左肩比划了一下,他笑:“那么残荷如何?——残花败柳呢,也不错。”
曾今,慕容清平被教导说要睁着眼睛面对一切险恶——他也一直这么做的。但是现在,慕容清平却恨不得自己的眼睛能瞎,自己的耳朵能聋——只要能逃避,哪怕只是一点,也无所谓。
银针触体,其实不痛——至少跟刚才的痛楚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但那痛楚之外的东西,却化作有如实质的重压,缠绕着慕容清平,让他几乎窒息。
身上的鞭痕火辣辣的刺痛着,缺水、失血过多的后遗症也开始浮现。眼前渐渐发黑,慕容清平费力的眨着眼,却只是越来越看不清眼前的情景。
快要失去意识了吧**心知自己眼下的状况,慕容清平反而有一丝庆幸,如果真能失去意识也好,只是**
“**”身前人的声音,仿佛自遥远的天边传来,模模糊糊的,_geng本听不清楚。
视线虽发黑,但到底还能辨别着近处人的动作。于是,在意识到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时,神智已经变得混沌的慕容清平缓慢的眨着眼,试着听清楚,却到底只是徒劳。
然后,他看见身前的人走开。
然后,他又看见有一团影子模样的东西挡在了他身前——此刻,在他的视线里,各种东西都已经变成一团模糊的影子了。
再然后**
“咳咳!咳咳咳——”被辛辣的ye体当头浇下,一下子呛了好几口,慕容清平搜肝抖肺的咳着,喉咙里涌起的一阵又一阵腥甜,让他几乎喘不过气,连带着,也没有jīng力去注意身上伤口的再一次刺痛了。
“清醒了?”微笑着,胡离扳过慕容清平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的左肩。
盘踞在左肩的,是一朵如成人手掌大小的残荷,花瓣色浅,尾端是淡淡的水红,颜色自下而上变浅,等到了花尖,则几乎变成纯白。花jīngshen绿,自左Xiong口直横到右yao侧。在花jīng两边,还有着数片零落的花瓣。有的花瓣还算完整,而有的,却已经被揉碎,只余一抹残红。称着慕容清平一身的青紫,到勾勒出另一种残nüè的美。
摇摇yu坠的——其实被半吊着,慕容清平如何也无法摇摇yu坠。然而不论哪一个人,只要看着他那几乎已经没有光彩的眼,都会不由得在心里伸出这么个_gan觉来。
“怎么样,漂亮么?——不过,还没有完。”微微冷笑着,胡离说。
像是要应和着他的话,慕容清平左肩的刺青,也开始有了变化。
原本残败的荷花渐渐被一朵怒放的千瓣莲所取代。层层叠叠的花瓣殷红如火,像是被血染就,占据了大半Xiong膛,甚至有一些还延绵到了脖颈,随着喉咙的吞咽起伏不定。
“这图案是用特殊手法刺上去的,只要你体温升高、体表被ye体浸*,就会浮现**换言之,一旦你情动,这图案就会浮现。”收回手,任由慕容清平的头无力垂落,胡离似笑非笑的说,“到时候,还不知道那些男人要如何疼宠慕容公子你呢!或者,慕容公子现在就想尝尝那销魂的——”
“胡爷?胡爷?”忽然之间,外头传来狱卒的声音。
皱起了眉,胡离略提高了声音:“怎么了?”
“上面来人,要提里面的人犯。”外头,狱卒恭敬的回答。
“上面?上面**”重复了一遍,胡离醒悟过来,说,“我知道了,马上就带人上去!”
言罢,他走到墙边,解开了束缚着慕容清平的锁链。
被束缚了整整两天,又连着折腾了大半日,再加上nei力早已被封,慕容清平如何还有体力支持身子?于是,在被解开的瞬间,慕容清平tui一软,整个人往地上跌。反shex的,他伸出左手,在身子跌倒之前撑着地面。
“喀!”的一声脆响,慕容清平的手腕也以一种不正常的姿势扭曲着。
闷哼一声,他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痛楚——而在还不是关键的。最为关键的,是慕容清平整个人歪倒在地上的同时,擦到了身前血r模糊的伤口。而地上细碎的沙子石子,也全都嵌进了伤口里,让慕容清平几乎忍不住shen_y出声。
而还没等他稍稍缓过劲来,肋下就被重重的踢了一记——是几乎能踢断肋骨的力道。
“咳!咳咳——”沙哑的咳嗽声冲破喉咙,其间还夹着着星星点点的红色。慕容清平颤抖着,额上冷汗淋淋。
蹲下身子,胡离揪着慕容清平的头发,将他整个头拉起来,微笑着说:
“待会儿你最好识相点,不要让我在小少爷面前丢脸,否则**”歪歪头,他笑着,带着三分天真,“信不信我到时挑断了你的手脚筋,让你呆在馆子里一天接十个客人,做到死?”
夹杂着血沫的咳嗽停滞了一下,接着,便以剧烈的形式重现。
用手捂着唇,颤抖着,body各处传来的痛楚,让慕容清平忍不住蜷*。而透过指缝滑下的血ye,则**
——直冷到心底。
第19章醉
轻轻的按压着额头,君莫言微微皱眉——周围浑浊的空气让他_gan觉不太舒_fu。而除了这个,肩膀上的伤,也还隐隐作痛着,似乎在提醒他当日那一剑的凌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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